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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轻咬牙,忍着疼痛从地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向跑出,然后在摔倒再站起来,剧烈的身体与地板接触的声音听在所有人的耳朵里,即使没有亲身经历,也只感觉到疼。
却无人敢上去帮忙。
“跑。”他的语调微微提高,有些无奈地嗤笑了一声。“轻轻,你总是这么不长记性。”
轻轻,多么宠溺的称呼,出自这个男人的口中却只让人心底泛寒。
想起过往的种种,秦轻停下脚步,回头,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她冷笑:“梁君诺,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要拿什么让我去祈求你?”
她忍下心中对他的害怕,“或者你要打瘸了我的腿,还是活活掐死我啊?”
是的,两年前她为了父母巨额的债务,毫不知情地签下了他拿出的契约,直到她知晓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设的局,是他让父母日日被逼债,然后在扮演那个好人的角色。
他从那么多的人里面选择了她的心,只为了救他心爱的女人。
在他心里,秦轻就是他不开心时受虐的工具!
她试过无数次的逃跑,他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捉回来,直到她磨光了他为数不多的耐心。
他派人打断了她的腿,她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恢复过来。
之后她再不敢逃跑,可在他身旁就只有无尽的折磨,直到季槿年的出现,他带她逃离了。
可现在她再次被抓回这个恶魔身边。
她故意装作不认识他,可他总能轻易的击败她的坚强,让她溃不成军。
“可是梁君诺,我要是有个好歹,你的余烟怎么办?”
秦轻的手在身侧握成拳,绝对不能妥协,另一只手却从背后伸去。
梁君诺神色淡漠如常,但那双狭长的黑眸却迸射着一道让人不寒而栗的寒光,他慢斯条理地向她走过来。
两年了,变的尖锐了许多啊,不过没关系。
他有的是耐心一根一根地拔光她全身的刺。
“你的舅舅舅妈呢?哦,他们待你也并不好。那靳霁呢?你的前未婚夫,虽然背叛了你,但这两年是他一直陪着你吧?还有你妈妈的医药费也都是他出的,说到你妈妈……”
话不说完留下玩味的空间。
可他每说一句话,秦轻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妈妈。
他直击要害。
他到底还要她怎样?
她瞪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想用这样憎恨的眼神杀死他,她眼底一片通红,泪不住的冲眼眶里溢出,“梁君诺你个恶魔,你已经毁了我的过去,你还要毁掉我的整个人生吗?”
“还没开始就认输了?”
他抬手,细细地擦干了秦轻脸上的泪水,语气温柔的不像话,寒意却爬上她的脊背。
他的声音清冷透瓷,大概再没有一个人能把这样令人可怖的话说的这样好听。
“所以轻轻,对自己好点,好好活到年后,你要是让自己有任何差池,我这个恶魔,会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推向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