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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喉咙内干干的,大约是今天夜晚我煮的饭菜中,有一道菜失了水准太咸了,吃了后特别口干,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开灯时,发现灯坏了,我以为是我房间内灯光的问题,自己摸着黑出了门,到达走廊时,平时有一点响声就会亮的声控灯,在此时也没有任何反应。
大约是整栋别墅都停电了,我借着外面的夜光下楼喝了水上来后,摸着黑按照自己直觉进了一间和自己房间很像的房门。
到达房间时,我刚走了几步,脚上不知道绊上一个什么东西,差点摔倒,又加上眼睛有点夜盲症,在漆黑的夜晚,更加跌跌撞撞,我也没有多想继续往前走着,按照自己记忆内的方向找床,可走到尽头后碰到了一个东西,像是木桌,不是床。
我感觉不对,又换了一个方向,正好窗户外面闪过一丝白光闪电,我借着这点光,便看到房间内一处角落床的轮廓,我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床走了上去,刚碰到床边时,我感觉床的高度有些不对,我以为是自己错乱了,便爬了上去,躺下后,手在床上找着被子,却摸到一处温热,我手一缩,感觉不对劲,好像都不房间格局不对劲,床不对劲。
我沉思了半晌,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进错了房间。
当这个念头冒出来后,我便快速从床上爬起来,刚想下床,脚还没着地,手臂忽然被身后一股力力道一拉,人便狠狠摔在了床上,我尖叫刚到嗓子眼,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掐住我颈脖。
房间内静悄悄地谁都没有说话,我更加不敢说话,只是全身僵硬躺在床上,感觉那双手稍微用点力便可要了我命,我根本不敢乱动。
沉默潜伏在这间房内,只有窗外的雨声。
掐住我颈脖的人也同样没动静,我脑海内正一片空白时,黑漆漆的窗边忽然闪过一丝白光,这丝白光让我清清楚楚看到一双满带危险与警惕的眼睛内杀意渐起。
半晌,那丝白光明明灭灭消失后,我感觉那双掐住我颈脖的双手,稍微松懈了下来,黑暗里,传来一个声线平稳的男音,他有些意外唤了一句:“蓁蓁?”
这熟悉的声音在漆黑的房间内回荡着,我全身一抖,良久,嘶哑的声音才从喉咙内发出去一声:“池叔叔……是我,我不是坏人……”
掐住我颈脖的男人听到我声音后,才彻底松了手,他本来撑在我上方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落在我身边的台灯处,他按了两下开关台灯并没有亮,又将手收了回来,从床上翻身起来后,在不远处打了一个电话给维修部。
他打完电话没有再上床,而是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那烟的光芒特别弱,可在黑暗里这唯一的一点光却又无比亮,我看到池淮面无表情的的侧脸在那光内若隐若现。
他一直没有说话,我也不敢说话,气氛危险又奇怪,还好,那灯在他打完电话后的几分钟后便忽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