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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不知道他的古怪心思,看他又笑了出来,也只是认为他想开了。
“三胖,你二人在这里看着马匹等候,我与奉孝进去一探!”
宁容走了两步,突然有停住了,回身看着三匹马,觉得这样也太不合适了。
“对了,你把豆芽照顾好了,等我回来,咱给他加餐,这些日子看把他累的,都饿瘦了!”宁容可怜兮兮的摸着豆芽硕大的头颅,忍不住一阵自责。
郭嘉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话,嘴角一阵抽搐,忍不住撇过头,决定不去看他。
豆芽饿瘦了?他还受苦了!看看自己这两条腿,被都你溜细了好吗?明明可以骑着马快点赶路,你非要走走停停,舍不得骑马,你这一路上那对豆芽的照顾,比自己都强。
郭嘉忍不住吃味道,这哪是一匹马,简直就是一活祖宗。
“撇什么嘴啊!豆芽不会说话,不知道冷暖,自然要废些心思,你冷了饿了,不会自己找吃的!”
宁容满不在乎的怼了郭嘉一句,大摇大摆的向前走去,那神色仿佛再说,你也好意思和一匹马较劲,真是的!
郭嘉张张嘴叹息了一声:“……嘉……”
……
太守府门前站着两对强悍的黑甲士兵,早就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宁容和郭嘉二人。
“喂!这里是太守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士兵冷眼呵斥道。
宁容毫不自己的探头探脑的向前走去,郭嘉无奈跟着。
吆喝?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士兵一看这两人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回事,瞬间怒了,“兄弟们,拿下这两个细作!”
一声令下,雪片似的刀花泛着寒光,眨眼间就要驾到两人脖子之上。
“住手!”宁容瞬间怒了,伸手指着自己二人的服饰呵斥道:“细作!见过这样的细作?”
宁容,一身月牙白儒服,头戴逍遥巾,七尺多高的身量,面白无须,一副贵族公子的风范。
郭嘉,一身天青色儒服,头上挽起发髻,腰间挂着个酒葫芦,淡黄的脸上双眸明亮,视刀芒如无物,浑身的洒脱浪子模样。
那领头的士卒整日站在太守府门前,自然有了一些眼色,细细的打量着两人,却的确不像是细作。
“不知二人来此何干?”士卒语气缓和了不少,试探的问道。
“戏先生可在府中,我和郭奉孝乃是他的好友!”宁容在路上和郭嘉聊天时,得知他的好友戏志才此时正在曹操处效力,直接就把他搬了出来,毕竟他的个最大。
郭嘉眼眸上翘,不去看宁容,看他那毫无违和感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戏志才和他多么熟练似的。
“戏军师?”士卒吓得一哆嗦,暗呼侥幸,幸亏没有大动干戈,戏军师可是太守的军师,最为信任的心腹,能做他的朋友,必然不是无能之辈。
“怎么?戏志才不在?”宁容看着迟钝的士卒,思索着问道:“那……荀彧,荀文若可在?他也是我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