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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觉目光落在宋幼瑶那明显不能用力的左脚上。
许时钦也适时出声:“下官是为护公主周全才不得已失礼搀扶公主,还请驸马莫要误解。”
见萧明觉神色依旧冰冷,宋幼瑶心里霎时涌上一抹委屈。
她忍着痛想走上前去,突然,整个人就悬了空,竟是萧明觉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宋幼瑶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霎时,所有人注目过来。
宋幼瑶羞赧难忍,只好将脑袋埋进萧明觉的胸膛。
萧明觉又看向许时钦,语气冷淡:“多谢许大人相助,我先带公主回府,改日再登门致谢。”
回了公主府。
寻来太医开了药,太医将药膏递给侍女嘱咐:“这跌打膏需先用掌心搓热,再揉至公主脚伤处。”
“是。”侍女正要接过来。
萧明觉却先一步从太医手中接过药膏。
“我来吧。”
待侍女去送太医,屋内只剩两人。
萧明觉屈膝半跪在宋幼瑶身前,双手掌心搓热药膏后包裹住了她的左脚。
他温热的掌心一点点按揉着,脚踝被揉得发热,宋幼瑶心头也跟着发烫。
“这几日公主就好生在府内休养,莫要出门了。”萧明觉沉声开口。
听出他语气中的关心,宋幼瑶眸中亮晶晶看他,软声道:“那你每日能不能早些回来陪我?”
萧明觉按揉的动作稍稍一顿。
他许久没有吭声,宋幼瑶眼神也渐渐黯然。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答应时,萧明觉却低声道了一句:“好。”
宋幼瑶不由抿唇笑开。
萧明觉看着她的笑,第一次发现,她脸上竟是有酒窝的,那酒窝让他猝然有些手痒,竟生出用手戳一戳这大逆不道之感。
当晚。
萧明觉照例拿出被褥。
宋幼瑶叫住了他:“不必打地铺了。”
这话让萧明觉动作一顿,他看了眼宋幼瑶,挑了挑眉:“公主这几日行动不便,还是算了吧,臣怕会伤着您。”
“……”
宋幼瑶自然明白他是何意思,脸上顿时臊热一片。
“我的意思是让你以后不必打地铺了,上床来睡即可,不是非要做那事才能睡床!”
萧明觉神色一怔,却未动:“公主不嫌臣脏了?不怕臣睡坏了你这金丝楠木床,盖坏了你的绫罗绸缎被?”
这些,都是之前宋幼瑶理直气壮要他睡地上的理由。
宋幼瑶忙摇头:“以前都是我说的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的夫君,夫妻本就要同床共枕的。”
闻言,萧明觉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是在斟酌她话里的真假。
片刻后,他终究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地铺,应话上床来睡了。
虽然他上床后便背对着她睡,可宋幼瑶的心里不免甜滋滋的。
接连一段时日。
萧明觉日日都很早回来陪她,宋幼瑶腿脚不便,想去什么地方,都是他抱着去的。
这让宋幼瑶几乎有种他们就此能好好过日子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