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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胸的礼服裙被他撕的不成样,一阵刺骨的凉意袭来,我抬头盯上他盛怒的脸,冷冷一笑,“看,我们之间纠缠不清的人,从头到尾都是你,你对我有意思,所以才舍不得放过我,对吗?”
“陆——欣——宁!”我的名字被他咬在嘴里一字一字地逼出,他死死地瞪着我,一双黑眸几乎要瞪出来。
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直接冷哼了一声,讥讽和冷漠的神情看在他的眼里,他一手扯下我的胳膊将我压、在身、下,快速攫住我的唇,又凶又狠,毫无怜惜可言。
我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灰败地退出我的嘴,将我的身、体抬起来,反转着抵,在,床头,不等我反抗,直接进、入。
羞耻的感受涌上心头,我紧咬着唇,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头的栏杆,硬是强忍着由他带给我的颤、栗和疼、痛,不发出一声,只有身体不停地哆、嗦。
他毫不留情地在我体、内、冲、刺,疯狂地践踏我仅有的自尊,嘴唇咬上我的耳、垂,声如魔障,“陆欣宁,是你先招惹的我,我就是不放过你,有本事,你就跟我死磕到底,看斗不斗得赢?!”
我绝望地闭上眼,任凭他趴,在我身,上,给予我这场噩梦般的酷、刑。
等他终于发、泄够了,将我像块破布一样扔在床上,我听见锁链细微的声音响起,邱泽霆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依稀响起,我强撑着身子想从床,上爬起来,脚才刚触地,却一个脱力,整个人咚地一声倒了下去,邱泽霆在浴室里听见声响“砰”一声打开门冲到我的面前,“陆欣宁!”
我看着他焦急的俊脸在我眼前越来越模糊,眼前一阵眩晕,我直接闭眼昏睡了过去,不省人事。
隔天早上再次醒过来,阳光大片地洒在窗帘上,我强撑着身体要爬起来,一只手臂突然伸过来按住了我的肩膀,将我重新压,回床上。
我怔一怔后回头一看,邱泽霆光着上身睡在我的身侧,俊脸放大,剑眉下长长的羽睫阖着,投射下一大片的阴影。
昨晚被他凌、辱的记忆翻涌回来,我轻手轻脚地拉开被子,这才又发现我身上昨天被暴、打的伤口已经分别上了药,被贴心地包扎好了。
我吃力地挪开他的手,抱着被子从床边站了起来,还没走两步,被身后一双手用力地拉了回去,跌倒在他身,上。
一阵天旋地转。
我被他压,到了身下,他的胸、膛紧紧压在我胸前的柔、软,紧、密得暧、昧,我手脚并用,激动地挣扎,无意间拉、扯到身上的伤口,痛得我自己倒吸一口冷气。
一抹狠意划过他深邃的眼眸,吐出的声音格外冷酷,“想跑?”
我紧咬着下唇,抬眸镇定地看他,“这是你的地盘,我想回家。”
邱泽霆冷笑了一声,“我警告你几次了,我邱泽霆不是你用过就可以丢的工具,想走,也要问我放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