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含雨！这是陈含雨破产前最后一次宴会穿的礼服，她怎么会不记得？
“怎么了？这身衣服有什么问题吗？”姚漫橙却好像浑然不知，小心翼翼地看着尹月竹，目光一接触到尹月竹就快速离开，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我在问你话！”尹月竹忍不住一把拽住了姚漫橙的手腕，妆容精致的脸都有些扭曲了，“你怎么会有这套衣服？”
她低着头好像不敢看尹月竹的样子，在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却隐隐弯起，模样有点怯怯的：吓到了吗？原来，她也会心虚啊！
姚漫橙的笑容越来越大，却说不出来的嘲讽。
“你怎么了？”姚漫橙声音放柔了一些，就像她是陈含雨的时候一样，总是那么体贴。
尹月竹却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样，瞪大了眼睛，猛地甩开了姚漫橙的手！
“陈含雨……陈含雨！你别以为我会怕你！”
“这位小姐，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啊？你弄痛我了……”姚漫橙却无辜地看着尹月竹，还要抓住尹月竹的手，“你没事吧？”
“别碰我！”尹月竹几乎是本能地再次甩开了姚漫橙的手。
“尹小姐……”姚漫橙无措地看着尹月竹，有些受伤。
略带委屈和娇憨的声音和尹月竹尖锐的声音夹杂着一起，陆西霖皱了皱眉，却依然不动声色。
这么巧，每一次都被他撞见？
尹月竹到底也算是久经职场了一时心虚脱口而出，回过神来脸色却更难看了。
“喊什么喊！”尹月竹呵斥着掩饰着自己的慌乱，“说，你怎么会有这身衣服？”
她的心里乱乱的，虽然知道陈含雨肯定是死定了，可是毕竟没有看到尸体。
更何况，做了亏心事，怎么可能不怕鬼敲门。
姚漫橙缩了缩脖子，天真烂漫的模样：“就，就是哥哥给我买的啊？这身礼服很好看，不是吗？”
“姐姐你是不是想要啊，我跟你说是哪里定制的好吗？”
姚漫橙不经意地说着，刺激着尹月竹敏感的神经。
类似的话，陈含雨也说过，在看到好友喜欢的时候。只可惜，人家当时好像不在意，后来却口口声声说她是大小姐脾气、嘲笑对方买不起定制……
吓死她，不偿命！
尹月竹脸色一变，几乎是瞬间拔高了声音：“鬼才稀罕你这件衣服！”
“谁知道你是不是鬼呢。”姚漫橙嘴唇微动，声音很小，却恰好能让尹月竹听到。
“你说什么？”这下尹月竹彻底被激怒了，扬起手里的香槟就朝着姚漫橙泼了过去！
姚漫橙下意识躲闪了一下，可是这么近又怎么会完全躲得开，顿时那身漂亮的白色礼服就脏了，看上去说不出的狼狈可怜。
这对于她来说真的是无妄之灾，虽然是刻意激怒，但还是因为尹月竹心虚，可别人眼里尹月竹简直是不可理喻。
尤其是湿了半边衣服的姚漫橙，更显得娇小可人，一瞬间周围的男人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