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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短的许栀女士能忍?
当然,就算她能忍,暴脾气的司机老张也不能忍。
上次我就拦住他没让他揍陆期,这次不用我拦,他抄了个铁棍就翻出了一米多高的围栏。
「真烦,最讨厌没B硬装的人!」
「臭不要脸的,敢骂我们家小姐,给老子站住!」
陆期被追的满院子跑。
当然,我使了个心眼子。
让他逃跑过程中不小心打碎了一只古董花瓶。
我笑眯眯的拨打报警电话。
他的小弟们作鸟兽散。
陆期躺在地上看着账单,恨不得扒自己一层皮下来。
再后来,每月找人催他还账,我倒是再没亲眼见过陆期。
只听说他每月为了换欠款,打了好几份工。
甚至还去借了高利贷。
被要债要的很凶。
在那个花瓶的钱款还剩几个月就能结清时,派去催他还债的人却说找不到他了。
那时我正在院子里给许栀女士的栀子花树浇水。
「小姐,他的邻居说他那天被几个人带走后就没回来……你看,还要继续去催他吗,或者去别的地方找找他?」
我仔细的松了松树根处的土,笑得随意,「不必了。」
后来,我也在五年内继承了许栀女士的公司。
许栀女士正式退休,和她的老姐妹们搓搓麻将。
一辈子舒心,一辈子快活,月亮从未西落。
她干了一辈子珠宝行业,也戴了一辈子珠宝。
却把我送她的月亮项链视若珍宝。
日日戴着向她那几个老姐妹炫耀。
她那时衣着朴素,笑颜与「月亮」却同样靓丽。
许栀女士番外:
从什么时候发现宋棠不是宋棠的呢。
大抵也很早了。
只是我从没揭开过。
我太享受那一点点被治愈的感觉了。
当初领养宋棠其实也是为了自己。
我太孤独了。
我想有个人,有个只属于我的人,陪伴自己。
然而,我领着那个孩子长大,带她一步步走路,说话。
把她所走的每一步都规划好。
我太不希望这个孩子走崎岖的路了。
我把所有能给的东西都给了她。
可是她说,我给的那些物质的东西只会压垮她,控制她,让她感到窒息。
甚至她生病时,我在一旁没日没夜的守候她都当作控制欲强的表现。
我不懂这个孩子。
为了不和她起冲突,我只能将自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看起来更无趣冷酷。
我领养了这个孩子,却更加孤独了。
直到她的出现。
她顶着宋棠的壳子,可她会娇憨的朝我笑。
她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可是她连叫我妈妈的尾音都带着上翘的欢喜和高兴。
我在宋棠那从未听过。
宋棠会在我每个送出的东西里找到最不好不堪的意图——我想控制她。
然而她却欣然接受。
她会很开心的朝我说谢谢,她发自内心的觉得这是馈赠。
而非沉重的枷锁。
打开心扉是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