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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阶不是个傻的,更不是块木头,扶住她的腰笑道:想我了?
杜窈窈在心中默念,都是纸片人、纸片人。她仰起脸,不答,嬉笑道:饱暖思淫欲,你没听说过?
沈阶被她逗笑,听过。
杜窈窈见他笑,更大胆,在他怀中不经意地蹭。
沈阶意动。
杜窈窈平时浓妆艳抹不好看,素颜或淡妆的样子真可人。
肌肤莹白,下巴尖俏,乌发衬着粉唇,清丽又娇憨。此时冬日,她是暖室开出的一朵粉荷。
沈阶揽着她,靠在书案上。
两人呼吸近在咫尺。
沈阶瞄着案上的笔架,若有所思地笑,我这有一支没开封的毛笔,你要不要试试?
杜窈窈顺势望去,起初迷糊,看见他眼里明晃晃的戏谑,顿时秒懂。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好学生也看某文好不好。
头一回就想毛笔。高,还是他高!
一支狼毫在白纸上挥洒泼墨,画出巍峨高山,丛林清泉,其间小鱼嬉戏,水波荡漾。
沈阶的呼吸,一直平静如水,不带一丝紊乱。
杜窈窈不禁怀疑自己的魅力。
渣男定力太足了。
难怪后面收那么多女人。
画停笔歇,书案一片狼藉。
沈阶将用过的毛笔丢在废纸竹篓里。
杜窈窈忽然觉得有些难堪。
动情的人,从头到尾只有她自己。
自书案下来,她腿一软,险些跌倒。
沈阶扶她一把,轻声道:让金枝过来?
她需要擦洗换衣,杜窈窈点头。
金枝长相艳丽,身段丰盈,颇有几分姿色。端着水盆进来时,先是觑一眼沈阶的脸色,才缓缓移步到杜窈窈身边。
杜窈窈开着上帝视角,明白怎么回事,知情识趣地拿着棉巾去屏风后,自个换衣裳。
金枝要跟来,杜窈窈吩咐她收拾书案,把空间无形地留给她和沈阶。
原主每次出轨失败,除沈阶暗中阻挠外,自少不了金枝这个拜倒在男主魅力下的花痴。原主一举一动,她逮着机会就向他通风报信。
如此忠诚的美人,结果,结果自是沈阶在炮灰老婆死后,把美貌婢女收入后宫。
狗男女,狼狈为奸。杜窈窈飞快地穿好衣裳,沈阶并未久留,听着是交代小厮备水沐浴去了。
臭男人,以为他清心寡欲、心如止水,还不是会对着自己这副身子不然大白天冷死人洗什么澡,他又没流汗出力。
杜窈窈走后,沈阶在书房通了半下午的风,才感觉那种甜腻的气味渐渐消散。
他思量着杜窈窈的表现,总觉得不大对劲,唤来贴身心腹,吩咐:今后未经他允许,不得放杜窈窈擅自进他书房。
无事献殷勤的女人,除了非奸即盗,还有所图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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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窈窈回房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牛奶花瓣澡,左思右想,决定要把金枝这尊大佛,提前送到沈阶身边。
她不喜欢被人监视,尤其这个监视人,心中说不定视她为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