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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南穆林时,她才大二,刚下晚课就接到父亲的电话,来到夜总会。父亲豪赌败光了家产,对方不愿延期,父亲就把她叫来当做赌债。
“我把我女儿压给你们,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这是从亲生父亲口中说出的话,苏忆一下子脑子都炸开了,她想跑,可是立马被几个无比高大的男人拽了回去,结实地按在地上。
抬头,便是南穆林,他朝她伸出手,“做过情妇吗?我一点一点教你好不好?”
语气真的像老师一样,仿佛在说什么最平常不过的话。那时他真的有种魔力,让人不自觉陷了进去。
那晚他也没有动她,只是把她带到这座房子里,真的在教她怎么做情妇,她了解了他所有喜好,答应他随叫随到,偶尔还会陪他回家,情妇也可以见家长吗?她甚至开始妄想不可能的事,陷入了幻想的爱里。
直到半年后苏妍的出现,地狱开始露出幽光。
第一次见到苏妍,是在苏忆学校的校董会上,她看见苏妍亲密地挽着南穆林出场,看着南穆林从来没有向自己偏过半分目光,才恍然回过神,情妇到底是见不得光的。
那时苏忆落荒而逃却差点摔在苏妍身上,是南穆林抬手挡住了她,才没伤到苏妍,而她也因此重重摔在地上。
她听见他冰冷的语气说,“妍妍有孕在身,你不要伤到她。”
最后还是苏妍扶起她,温柔又娇昵道,“哎呀你不要这么凶,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会没事。怪不得从来不碰她,原来这并不是属于她的光,她不过是蹭了点余晖,就沾沾自喜得不得了了。
苏妍在苏忆的大学当起了班导,和苏忆的班导在一间办公室,苏忆是班长,也就不免多了很多来往。
苏妍说,“你也姓苏呀,真有缘分。”南穆林说,“有也是孽缘,快点下班吧。”
苏妍说,“这么重的活你还是找男孩子帮你吧。”南穆林说,“事事都依靠别人事事都干不成,你是孕妇就不要操心这些了。”
自从苏忆认识了苏妍,南穆林对她的态度就急转直下,私底下更是如此,他会警告她不准靠近苏妍,会在各种场合对她冷眼旁观,会在他父母面前羞辱她。
苏忆不懂,更不愿天天有把悬着的刀扎在心上,便留下一封信离开了。可第三天,她的手机就收到一条视频,是她父亲被关在黑屋里,身上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她在赶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双目失明,或许也因此,南穆林并没有和她算逃跑的账。娇养久了,她竟然忘了自己只不过是场未还完的赌债。
死寂一样的别墅,隐隐约约还有鲜血的味道。
苏忆在恐慌中呆坐了整整一天,凌晨之际,门被打开,浓重酒气和高大的人影逼向她。
“孩子没了。”南穆林说,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你把我的孩子害死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