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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辆黑色豪车快速驶来,停在了两人面前。
打车上下来一群人,为首的是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
中年人匆匆忙忙到了韩策面前,躬身一礼,道:“三少爷,程福在灵州恭候多时了!”
韩策看了一眼中年人,听他称呼自己三少爷,就清楚了他的身份。
“你来做甚?”
程福弯腰作答:“老爷子旧病不起,恐怕没几天了。他担心死后程家子弟束甲相攻,命我等请您回上京主持大局。”
听完这话,韩策不禁冷笑,瞥了一眼韩福就说:“程家内斗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早知今日,当初何不下重手。
八年前,程家叔伯争斗激烈,老家伙以我不是程家血脉,就将我和我母亲逐出家门。现在要死了,竟然来求我这个外姓人。”
“我母亲冒着大雨在程家门前跪了一夜,程家可有一人为我们母子求情?”
“五年前,我母亲病重,无钱医治,程家可有可怜过我们母子?”
“如今我手握重兵,锦袍加身,一句话就想让我回去?”
“回去告诉老头子,程家从把我母子撵走的那刻,就注定会败落。我韩策,将会亲眼目睹这一切!”
“快滚!再来烦我,我不介意亲手摧毁程家!”
早年被程家抛弃的事情,一直是韩策心头的一根刺。若没有当年那件事,母亲也不会只活了四十五岁。
即便是久经沙场,见惯了腥风血雨,回想起这件事,韩策仍双目通红,心里的怒火几欲发作。
程福早已是汗流浃背,哆嗦着手从旁边人手里接过一份文件,递到韩策面前,解释道:“老爷子决定把您母亲当年的产业交还与您。其中韩式集团前几日已经落户灵州,就等您去接收了。”
韩策一把拿过那份文件,端详了一会儿,冷哼道:“程家从不少面子功夫,当年将我母亲赶出家门,不就是为了这韩式集团?现在利用完了,就送回来了?”
程福没敢接话,等韩策二人离开后,才直起身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对身边的人说:“给灵州窦家家主窦建文打声招呼,命令他务必全力配合三少爷,不得有半分差池。只有把他伺候好了,程家才不会分崩离析。”
出租车在外环疾驰而行,紧靠车窗的韩策捏着文件,思绪已经飞到了多年以前。
那晚,他们母子二人冒着风雨在程家门口跪了一夜,换来的却是程家的棍棒相加。
第二天,母子俩就回到了灵州老家,身无长物,生活一日比一日艰难。
刚刚高中毕业的韩策,不得不放弃上大学,在酒吧找了份工作补贴家用。
只是没想到,母亲经历了那件事之后,便患上了抑郁症,日渐消瘦,两年后一场大病,让她含恨而终。
母亲离世之后,韩策很长时间都没能走出来。
之后就遭人陷害,才有了入赘方家,新婚当晚负气出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