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也没管楚天九,就是不停的喊叫。
刚才跟楚天九说话的医女急忙跑上前,无端指责,“你这登徒子,在皇宫内竟然非礼医女,真是胆大妄为!”
就在这时,范玉荣等七八名御医闻声赶来。
楚天九心里忽然笑了。
他本以为,范玉荣等人会在医术上难为他,可没想到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怎么回事?”
见范玉荣过来了,抓住楚天九裤子的医女急忙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说道:“大人,呜呜……大人为奴婢做主啊,这个人……这个人他非礼我!”
范玉荣别过头,看到楚天九,故作震惊。
“楚天九?你堂堂一位郎中,竟然做如此下流之事。”
张御医闻言,急忙说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乡野郎中,真是让你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医术旁门左道,人品更是下贱,竟然非礼医女,该当何罪?”
楚天九没想到,刚进门,这太医院就给他来了一个下马威。
这摆明了,就是生讹。
“你说我非礼你,我问你,刚才你往哪个方向走?”楚天九问道。
“那边!”医女指了下。
“那是出园林的方向,你刚刚采摘了药材,为什么不进去,反而要出去,据我所知,园林了的药材,只能供太医院使用。”
楚天九低头质问:“那么,你为什么要往外走?”
“我……”
“答不上来,还是说,你想把这些药材私自挪出去,别有用心?”
“我没有……”
“没有最好。”楚天九说完,转而看向刚才的医女,“你可看见我是怎么非礼她的吗?”
“你刚才手不老实,在她的身上乱摸。”
“摸哪了?”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一个小小的医女,张嘴就来?谁给你的胆子?”楚天九呵斥道。
“我说的是事实,你休要狡辩,再说了,就算我们是医女,你一介平民,狂妄什么?”
面对医女的反驳,旁边一位御医说道,“楚天九,她亲眼看到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位御医,如果你不是瞎子的话,可以看看地上,她采摘的植物是什么?”
“连珠蕨,怎么了?”
“怎么了?”楚天九解释道,“连珠蕨属于蕨类植物,你在看那一片,都是蕨类植物,任何人进去之后,身上都会留下蕨类植物的白色粉末!”
楚天九指着跪在地上的医女,“你在睁大眼睛看看,她身上是不是有粉末,如果我真的对她非礼,那么她的衣衫上,被我摸到的地方,粉末一定混乱,甚至留下我的手印!”
“你身为御医,这点常识不会不懂吧?”
“还是说,你这御医,是花钱买来的?”
御医被楚天九说的哑口无言,范玉荣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御医,心中愤恨。
刚才还提醒他,问准备的怎么样了,没想到却败在了这等细节上。
“范御医,在下接到太医院的请帖,本以为是医术交流,没想到,你们居心叵测,在下毕竟还在为八殊王治病,你们这么着急陷我与死地,难道是不想让我医治八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