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谦大感不对劲,往场上看去不禁呆了,但随即又笑了起来;只因为吕谦发觉自己已经被数十名水家弟子围住了,但是他又看见余下的水家弟子已经被自己的手下给缠住,处境已是非常危险至极,不少人都已经身受重伤了。
想到此处,吕谦忍不住仰天长笑,笑道:‘没想到我吕谦竟然可以威风至此,竟要受那么多高手围攻啊,哈哈……’
在一旁的水任皱了一下眉,想不透为何吕谦有此一说。
其实,吕谦这样说正是因为他要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出现。
水任不想理他,使了一个眼色,众人齐下杀手;却在此时,左方一阵清啸,有数十人从左边杀至,当头一人身穿绿衣,黑色长发,竟是一名女子,衣袖和衣摆均镶有火红色的图案,应当有二十五、六岁,绝美的脸庞则因着急而显得有些苍白,其余众人则是穿着红衣,有男有女的。
吕谦见得此景,当下往左冲去,一名水家弟子见他冲来,仓促之下立刻举剑抵挡;想当然尔,连水任都要小心的接下这一刀,更何况只是一名水家的弟子,只见那名弟子,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墬落在地上,嘴脚不住流出血液,胸前一道长长的刀伤,深可见骨,鲜红的血液正不住从里面流出,眼看是不能活了。
‘嗖!’水任把长剑刺往吕谦逃逸的地方,紧接着一声惨叫,只见吕谦右肩瞬间血流如注,脚步踉跄,似是连厚背刀也抓不住了;情急之下,倏地后退,但水任有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紧跟在吕谦之后;刹那间,吕谦已退后数步了。
‘老李!你怎么了……’一阵急促声在水任身后响起。
水任不用转头去看,就知道怎么一会事了;那名叫老李的自是被吕谦所杀的人,只听到他说:‘帮……我报……报仇!’
水任听到这时,老李已经没了声响,想必应该是死了,水任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银白长剑。
这时吕谦已经逃回己方人马身旁,与绿衣女子会合;从头到尾水任都一直看着吕谦逃走,他也不追赶。
忽见绿衣女子手扶吕谦,心急的问:‘大人,你受伤了……’表情微变,清秀容颜中不时皱起眉头,模样就像是吕谦的女人一般。
吕谦深情地望着缠扶他的女人柔声道:‘姗姗,我没事的,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随即又笑道:‘倒是他!’便手指着水任说道:‘水任啊水任,你妄自动用本教招式,你将自取灭亡啊!哈哈……’
听了吕谦的话,水任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静静的听着他所说的话。
而那名叫姗姗的女子,其实是吕谦的女人,姓陈名叫姗姗;她听了吕谦的话,奇道:‘大人!那……他怎么看起来像是个没事人儿呢?’又看看水任胸前衣上的血迹,却找不出任何的伤口,遂道:‘难道他受了极重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