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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书房外就听见孙谋的怒声,孙芑站在门外,柔柔地喊了声“父亲”,里面立马安静下来。
随即,书房门打开,孙谋面露诧异,“我的娇娇儿,你怎来了?用过膳否?父亲叫婆子给你准备去。”
“女儿来是有事要禀明父亲,”孙芑颔首垂头,一副做错事自来请罪的模样。
孙荀突然从里面冲了出来,“女兄不必为我求情,我不过是见青州公子面善,喝茶相谈,父亲便不分轻重痛骂一顿,女兄回去便是,想必孙户曹也不会将我打死。”
“你!逆子!!”
孙谋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朝孙荀大步流星过去,“老子能把你生下来,老子就能送你上西天。”
“是你生的吗?是母亲生的我,”孙荀边躲还不忘顶嘴。
“做老子的今天要打死你这个不孝子,你母亲九泉之下有灵,要怪只管来怪,我孙家百年根基,如今却如履薄冰,都不活了罢。”
孙荀在书房里乱蹦,鸡毛掸子落在身子一下也没躲开,虽青出于蓝胜于蓝,但他老子始终是他老子。
孙芑朝阿献看了眼,阿献一个箭步过去挡在孙荀面前,一把抓住挥动在空中的鸡毛掸子,“老爷,息怒。”
“你给我让开,再拦着连你一起打。”
“老爷,你一人打不过我跟公子。”
孙谋愣住。
好得很呐,这屋里也要造反了。
“父亲,您且坐下来好好说,”孙芑走过去,取下僵持在三人之间的鸡毛掸子,扶着孙谋的手臂在一旁椅子坐下。
“弟弟只是跟那位公子见了一面,聊了些少年趣事,怎如此动怒?”
孙谋长长叹了口气,不住地摇头,“今夕不如往日,时局恐是要变了啊。”
孙芑转头看了眼阿献,阿献径直出去带上门,守在外面。
“父亲细说。”
“前些日子,陛下召见了荆州、朔方和豫州的州牧,你们可知,陛下为何在这个时候传召他们?”
“揣摩圣意,是掉脑袋的大罪!”
“啪叽——”镇纸砸在脑门上的声音。
孙荀安静了,也不顶嘴了。
孙芑沉默了片刻,道:“荆州边境历来大乱,朝廷对此一直敷衍推脱,州牧刺史早有独立之意,朔方中东部常年干旱,百姓民不聊生,朝廷拨的赈灾粮到不了百姓手中,至于豫州……豫州富饶,百姓安居乐业,军阀壮硕,陛下恐……”
“正因如此,当下时局更不可与旁人走得太近,若是教人发现,编出些莫须有的故事,我们孙府可就难翻身了,你以后进宫也不会好过,就算陛下对你亲近,难免太后不会苛责你。”
“可是那位是青州的,不干这些事。”
孙芑暗自叹了口气,转过身去,“陛下没有召见青州,青州人为何会来长安,何况是州牧之子,不是更令人起疑?”
孙荀恍然大悟,“哈?那怎么办?我还让他来家里做客,他不会真的要来吧。”
主角叫谢砚十孙芑的小说叫《被暴戾将军抢亲后,孕肚藏不住了》,是作者或西里最新写的一本暴戾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可眼下这个时段,恐有蹊跷。”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少主,外面有人求见,听说是昨日撞坏了您什么东西,来赔偿的。”谢砚十挥手,让亲随出去,请外面的人进来。侍从打开门,带进一位与门扉齐高的少年,颔首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