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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就是吃不下了,我先回暖香坞,爷请继续。”春容站起来,受了惊似的小心退下。
文逸见状“哎”“哎”两声,“你还没吃呢。”
眼见小娘子败兴而归,李俨脸暗了暗,那把矛头,心里的不快似都长了眼睛,统统指向文逸。
李俨抬干掉一杯酒,杯底落在桌面发出“啪”一声,他低声道:“你刚才进来跟她说了什么?”
文逸夹着一筷子菜正欲放里,瞠目道:“没说什么啊,她都不认识我。后来我问了问她的衣裳是什么做的。”
“问她这些做什么?”李俨眼神变得犀利。
文逸抬眼一瞅,就见对面人一副“你吓着我媳妇了”的神情,吓得他立马弹到另一张凳子上去,“喂喂,还吃不吃酒?居然跟我一块谈女人,我真没跟她说什么,不信你去问她!”
“你吓着她了,下次别来了。”
“我……”
我冤枉啊!
……
是夜,李俨来到暖香坞亲自安抚小娘子:“是不是被文逸那混不吝的样子给吓着了?他不是恶人,以后你不理他就是了。”
春容小娘子捂着、口道:“可是,可是他把我从头到脚问了一遍,连什么是红的还是白的都要知道。”
李俨扬起剑眉,“什么——”
见他神变得严峻,春容恐自己的枕边风吹得太过,影响了他们的友谊,便连忙把小脸往他、口扎去,了,“妾刚才做了一个梦,心里砰砰地跳得直厉害。”
他把掌探上她、口,“噩梦?”
“是好梦,”春容勾住他的脖子,和他一起倒下床,“梦到梦里的爷穿一身明黄的衣服,好俊啊!”
“胡说。”男人用两指捏住她双腮,几乎又想捂住她的。
明黄,是只有帝王才能穿的。
春容的圆脸却布满天真,“真的!梦到爷一身黄袍,实在太俊了,俊得我心里小兔乱撞,砰砰砰……”
“嗤——”男人倒发自内心地笑了。
他很少笑,一笑,说不出来有多令人心猿意马,肝肠寸断,总之就是觉得他好。
少顷,他又羞着她的脸问:“如今这样呢?”
如今喝了些酒,又听了她的情话,一张朗面孔的颧骨上泛着些红晕,双唇红若桃花,连眼神都有些迷离。
春容毫不犹豫,双捧着他的脸,笑道:“如今呢,好像比梦里还要俊,因为梦里比较远,看不清楚。如今我可是连爷脸上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啊!”
话未说完臀儿就挨了一掌,春容一边笑一边躲开他的魔掌,“我说的可是实话,爷脸上有痣不能叫人说了?啊哈哈……不要!”
男人接着逼迫。
几个回合下来,小娘子再不敢倔,倒筛子似的说了一通郎君的优点:“能文能武,写字好看,长得俊,长得高,气宇轩昂,浩然正气,长,压不累人……”
且说这么多,其余的他日补上。
过两日,春容征得李俨的同意,把娘家的几个亲戚安排进了荔园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