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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小傻子没有一点自觉,睡得不老实,哼哼了几声,细细碎碎的摩擦声在身后,抓心挠肝儿似的。蒋衡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着牙低声吼他:
“再动老子给你扔出去!”
身后顿时消停了,蒋衡刚狠狠松了口气,就察觉那香味忽然逼近,小傻子坐起来,推了推他,难受的抽抽搭搭的声音带着哭腔。
“哥,痒,我好痒。”
蒋衡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回过身,想问问他那儿痒,就看见闻玉书黑眼睛含泪眼巴巴地瞧着他,掀开宽大的白背心,给他看自己身上被蚊子咬出来的包。
白生生的一片,猝不及防看了个满眼,他心头狠狠一跳。
小傻子长得白,皮儿也薄,身上被咬出好几个小红包,被他自己抓红了,打眼一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谁用嘴巴疼出来的,连***都是粉的,一副好欺负的样。
他抽抽搭搭:“呜……,哥,好痒,你给我挠挠背。”
蒋衡从来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人,脖子上青筋都蹦出来了,一把拉过旁边的小毯子,扯到下半身盖好,骂骂咧咧的给他挠后背。
长年干农活,男人的手糙得厉害,粗糙的大掌伸进小傻子松松垮垮的白背心内,像是摸到了一盘水豆腐,嫩得男人都不敢使劲儿,生怕给他碰坏了,碰碎了。
凸起的喉结滚了又滚,脖子上都是汗,把领口都塌湿。
闻玉书趴在床上,小声抽噎,眼泪汪汪的眸闪过一丝狡黠,他动了动身体,嘟嘟囔囔:
“哥,你手好糙。”
蒋衡语气十分不耐烦,嗓子也哑了。
“忍着,别净事儿。”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抽抽搭搭的小傻子终于舒坦了,没心没肺地趴在炕上呼呼大睡,一张小脸儿睡得红扑扑的,唇红齿白,看着就招人疼。
一点不知道他哥快被他折磨的怀疑人生。
蒋衡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挠了挠头发,坐起来,点了根烟。
男人盘着腿坐在炕上,背心汗湿了一大片,勾出后背肌肉线条,他听着身后浅浅的呼吸声,时不时抬起手,吸一口烟,猩红火光在黑夜里忽明忽灭,浓烈的烟草味儿幽幽散开,那盖着毯子的下身依旧精神奕奕,可见雄厚的资本。
抽完两根,心里仍然蚂蚁爬似的,他心烦气躁的啧了一声,侧着身躺回炕上,闭上眼睛。
窗户开着,蝉鸣叫个不停,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声。
渐渐的,蒋衡睡着了。
他旁边呼呼大睡的小傻子睁开眼睛,眸里一片迷糊水光,困顿的打了个哈欠。
【谢了,系统。】
说完他利落地滚到了男人怀里。
叫他起床的系统:“……”
宿主适应的真快。
夏天炎热,这个年代又没有空调和电风扇,碰上高温天气最是难熬,不耐热的睡一会儿都要大汗淋漓,把被子上都洇出人形痕迹,闻玉书抽中的体质让他身上凉丝丝的,还又软又香,滚到蒋衡怀里,睡着的男人下意识搂住了他,闭着眼睛在他身上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