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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干将也知是死罪,无奈自己祭了剑!名为干将。干将出世,见雨雷齐动,天地飞砂。这干将莫邪本是夫妻,剑也分雌雄。干将出世之时,莫邪有感应,从阿房宫破窗而出,新帝王莽寻而不得其踪。”
“这柄剑就是干将?”樊崇诚奇道。
赵姓老者手抚剑身,似是爱不手,“对,相传干将莫邪飞出未央宫,在江南一奇山相聚,为那里的云气所引,入山中吸风饮露,尽得天地日月精华。是故此剑不必常以人血祭之。后传干将落入当世名剑客聂恨之手,却也有人说此剑落入名剑客伊盖之手。”
三子问:“你怎么知道它是干将?”
“干将莫邪之类,天下有其形图。多年前就见过图样今日才亲见。干将以精钢为刃,甚是好认。”
“他年纪青青一个少年,竟是名剑主人!”三子奇道。
“那女娃也是异人。”樊崇老者也似有所奇疑。
“何以见得?”二人齐问。
“湛卢。”赵姓老者道:“我刚才说在莫邪之前有一剑名曰昆吾锋利异常,而这湛卢与那昆吾齐名。就是它们的灵异招来干将莫邪夫妇之祸!湛卢就是它!”樊崇老者说着拿起司马飞燕的剑,那剑身铜色中有几丝蓝色冷光。
三子道:“这二人莫不是世外高人的高足?”
“若是伊盖之徒,年龄小了些,十几年前,伊盖就死在未央宫,可这娃娃还不满二十。”赵姓老者说:“且收好干将,湛卢,要知名剑有灵,非主人可藏之而不可用。我们先去甘家,看看事出何因。”
等燕天行醒来,已是清晨。他四下里看看,发现这是一间密室,石壁,门窗以青铜铸造,知道给人囚禁了。他扶起司马飞燕,只见她已被人换了一身素色衣物,且那枣色披风也被易成白色,他并不多想,忙扶起她把她脉搏:还好!遂渡些真气给她,帮她转醒。
司马飞燕见燕天行被人换了一身有白麻衣,也是不解:“燕大侠,我们落入王莽手中了么?”
燕天行说:“可能是甘家。”
“甘家?你的仇家?”
“不。我与甘家人素不相识。”
“那他为何囚你?”司马飞燕不解的问:“他家有人去世?”
“你怎么知道?甘泌梅说是家父过世。”
司马飞燕问:“你来过?冒犯了他们?”
“没有啊!我只不过想要投宿,自己推门进来罢了。他们在灵堂上,我刚要开口就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打了个莫名其妙!”燕天行至今不知何处惹了甘泌梅。
司马飞燕忽然笑了,肯定的说:“燕大侠,你是南方人。”
“南方人如何?该打吗?”
“你不知北地风俗!这家里有人去了,家人会在门上挑两盏白灯,远远让人看到。因为红色是喜色,可不能近前冒犯了亡灵。便是穿花戴绿的也要远远的躲开白灯!你穿了一件紫红的外衣,我着了大红披风,你居然上了人家灵堂,这不要把甘家新鬼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