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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地麻痹自己,企图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我越发靠近妻子的位置,一股恶臭的腐烂味混杂着血腥味直冲天灵盖。
“啊!!!!这是什么东西!”
伴随着我的尖叫,同时我感到我的下身一阵暖意袭来——我吓尿了。
“桀桀——爸爸——桀桀”
只见妻子像是被人捅破了一个窟窿,下半身完全就是浸在一片黑色的液体中,双腿之间还坐着一个全身发紫的玩意,正背对着我摇头晃脑的戳着妻子那不知何时布满皱纹的肚子。
“呕——鬼啊!”
我手脚并用地往门爬着,边爬边干呕。好不容易摸到门把手,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门。汗水滴进了我的眼里,我也顾不上擦了,发了疯似的踹门呼救。
可惜,我的房子是独栋别墅,周围根本就没有人,也就是说,不可能有人听见我的呼救声。
“桀桀——爸,你要去哪里——桀桀”
就在我好不容易将门把手卸下来准备往外爬的时候,微微敞开的房门几乎是即刻被黏上了,怎么都拉不开。
我哆嗦着牙齿,感到后颈一阵发凉,似乎还被人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我僵硬着身子闭着眼回头,眼泪尿液不停地往下流。
当我睁眼时,直接和一双黑的能流墨的巨大的眼窟窿对上。
坐在床上的那个东西转过头了,它的那双大眼睛没有一点眼白,几乎占了全脸的三分之一;没有鼻子,没有耳朵,没有头发;四肢都粗粗短短的;它全身布满了银针,看起来像是被人诅咒了。
此时的它,正咧开血红的嘴,手不停地戳着妻子在冒血的肚子,阴森森地对着我笑。
“飞黄腾达,一生无子,家破人亡。”
“啊——”
我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后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草屋里。
我挣扎着起身,一股腥味直窜鼻腔——一张黄鼠狼的皮毛就这么压在我身上。
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像是有极大的怨气。
二、
一段时间前。
“张总,您……多保重。”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送走了最后一名员工。
就在我准备将大门锁上的时候,发现门缝中夹着一张白色的纸片。
“又是什么催债纸条吗?”
我苦涩地笑了笑,弯腰拿起那张纸片,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明天下午两点,城郊黄仙山脚下,能帮你救回公司。”
我皱起了眉,将纸片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除了这句话,纸片干净如新,没有落款。
“或许是别人的恶作剧吧。”
我这么和自己说道,但手还是不由自主地将纸片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了口袋,转身回了家。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万念俱灰地闭着眼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突然,脑海中闪现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