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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大掌一挥,一把将刘嚒嚒一把拨开,伸手便要扯开帘幔。
“既然官爷执意要毁我名节,那我便以死明志!可怜我祖父一心痴见我不到!”
说罢,似是用了全力,伸手去夺那官爷手中的佩剑。
如此同时,一枚黑纹令牌咣当一声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众人随声望去,原本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瞬时变了颜色。
这令牌……
刘嚒嚒也是一惊,但是很快反应过来看向叶朝歌。
“您是……”
为首的管差唇下一抖,佩剑哐当落地。
这可是镇国大将军祁国公府的祥云令,唯有三块,明显,这塌上的娇儿是祁国公府重要人物。
祁家权倾朝野,刚刚她又说祖父……
他们若是毁了祁家女儿的名节,后果不堪设想。
一阵微风吹过,惊起一身的冷汗。
“官爷还要执意搜查么?”
叶朝歌眸色微凝,声音越发的冷清。
“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这就退下,请小姐海涵!”
几个管差摸了一把汗,瞬间消失在房内。
房间内顿时恢复了初始的宁静。
“嚒嚒,你不怪我吧,当时时局紧张,我不是有意为之。”
她看准时机偷了刘嚒嚒身上的令牌,故意扔在众人面前。
刘嚒嚒叹了口气。
“小姐说这话就折煞老奴了,这令牌本就是你母妃让我用来保护小姐用的,之所以一直未用,是怕有心人知道了小姐会不安全。”
朝堂风云诡谲,祁家军权在握,树敌更是不少,刘嚒嚒的心思不可说不细腻。
“嚒嚒一路护着我,歌儿心中如何不知,是歌儿莽撞了,在歌儿心中嚒嚒从来不是下人。”
前世今生,对她好的人屈指可数,眼前的刘嚒嚒便算一个。
“小姐,说这话作何,老奴……老奴……”
刘嚒嚒闻言,眼角瞬间湿润,她去接叶朝歌的这一路,叶朝歌只会吃睡,不仅木讷少言,更天真蠢顿,她看人无数,越发担心未来的路。
没成想,对叶朝歌却看浅了。
两人又是絮叨了几句,刘嚒嚒走后,被褥里的人也钻了出来。
“原还是个千金小姐,难怪肌肤胜雪。”
男人声音喑哑,蒙着面话音带着调侃的语调巡过少女周身。
“关你何事,我已经助躲过一劫,你可以走了。”
见此情景,叶朝歌瞬时冷了脸,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呵,刚刚在我怀中还柔情似水,眼下就赶我走,你这女人好生无情啊。”
男人嘴上说着,却已然起了身。
“你不要从从门那走。”
见他朝着门那走去,叶朝歌当即急了,紧跟下来。
若是被人瞧见他从她房内出去,她岂不是说不清白了。
“这是舍不得?”
男人虽是蒙面,可一双星目难掩光辉,一言一行间足以醉人心脾。
“呸!你这个登徒子!”
她急的跺脚。
“别急,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