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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心中不愿意,为了减少麻烦倒也是爽快。
抓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刚打算灌进肚子,一只大手就捏住了瓶底。
乔桉疑惑看去。
“谁让你喝啤酒的?”
乔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松了啤酒,拿起桌上见底的威士忌就灌了个干净。
随后,将空瓶丢回桌上,扬着下巴,问仍旧傻愣愣地拿着啤酒的牧铭琛,说:“现在可以了吧?”
哐当一声,啤酒被砸到地上。
“那瓶里才tm两滴,比宋怀的尿还少,你糊弄谁呢?”
乔桉也来了脾气,反驳:“两滴也是酒,不然你尝尝那个什么宋怀的尿,味道一样吗?”
娃娃脸看不下去了,捂着裤裆当和事佬:“三少,你看人家姑娘喝都喝了......而且你刚开始确实只说了盛酒的器皿,没说酒的多少......”
“你他玛的闭嘴!”
牧铭琛的眼尾泛着浅浅的红,暗藏嗜血戾气。
乔桉胸口起伏,心里却是慌得一匹,小脸上没有丝毫退缩之色。
毕竟在职场久了,她深知气势最能唬人。
突然,牧铭琛斜笑着,低头叼住了乔桉的嘴!
乔桉瞳孔骤缩。
男人带着烟草的唇齿强势地入侵。
乔桉顾不得其他,双手猛地拉住牧铭琛两侧鬓角,死命向后一拉。
“啊!”哀嚎声震天动地。
包间内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我去,这女的竟然敢打三少?牛啊!
牧铭琛头皮被扯得白眼直翻。
“啊——卧艹艹艹,放手!!”目眦欲裂。
乔桉抹了把嘴,冷声说:“不管你是哪里的头牌,但是刚刚,都算性骚扰。”
牧铭琛根本没听她说什么,捂着鬓角,怒不可遏地吼道:“都掉了!你知道这年头发际线多重要吗!”
一帮兄弟倏地围了过去,争先恐后地献殷勤:“好了三少不哭,我帮你呼呼。”
“你滚!”
“我来呼,我来呼。”
“你他娘的也滚,你有口臭!”
乔桉看了一群像小学生一样的大男人,心中的惧怕也消散了个干净。
她问牧铭琛:“我说,那天我朋友付了钱,你是不是没来酒店?”
“三少,我吃了柠檬糖,我嘴香。”
“都尼玛离老子远点儿,恶心!”
“你们当鸭的,都这么没有职业道德吗?”
牧铭琛拨开一众小弟,愤怒地说:“谁和你说老子是鸭子?”
乔桉一愣,“你不是鸭,是什么?”
宋怀:“这可是我们帝京三少。”
“三少不是坐台的名字?”
“......你疯啦!这么霸气的名字,怎么就像坐台的了!”
被一张极赋侵略性的脸俯视着,乔桉警惕地后撤半步,“最初收钱的是不是你?”
“是我又怎么了?”
“你拿钱的时候,是不是被告知要陪人睡一晚?”
“所以呢?”
“你没来。”
就是因为他出尔反尔,才会导致她睡错了人。
“谁知道要和我睡觉的是母猪还是母蛤蟆。”
乔桉莫名地松了口气。
这也就证明了,余笙不是薛滢或者周泽光安排过来接近自己的。
“你叹什么气?我和你说,就刚刚那个吻,你已经值回票价了。就说整个帝京,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队等我亲......哎,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去哪儿!”
乔桉还没走到KTV门口就看见数道闪电从天而降,闷雷过后,是大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