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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知道,门里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可是,她别无选择。
轻轻一推,几道视线瞬间聚集过来,一阵沉寂过后,紧接**的嬉戏声传来——
“呦,首富千金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
“什么首富千金,她现在不过是一个卖酒的。”
“哈哈哈那我今天就要好好尝尝我们首富千金的酒有多香!”朱德贵对戚乔勾了勾手指,醉熏熏的眼满是贪婪,“快点过来倒酒啊!”
若是从前,戚乔肯定第一时间拿起酒瓶砸过去,可如今,却不行。
因为,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
她父亲,一身正气,却被害得破产,在公司顶楼跳楼自尽,她的哥哥,因为父亲的关系,受到牵连,如今不明下落,身边惟一母亲也深陷重疾,病倒在医院。
她需要钱,要很多的钱。
戚乔收回心情,露出标准的笑容,捧着放满酒瓶的盘子,“大家好,我是1号服务员戚乔”
她稳稳端着盘子走过去,半蹲着给朱德贵倒酒,姿态很是顺从。
昏暗的角落里,一道幽深又炽热的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背上。
默励承的双手随意搭在沙发上,目光看似懒散不涣,却穿透力极强。
这个京都最深不可测的传奇人物,手指轻轻都一抖,都能把整个京都翻转再翻转,只要能跟他搭上关系,什么都不是事儿。
有些人,尽管他坐在不起眼处,但不论坐在哪里,都是瞩目的焦点。
默励承?
他竟然也在?怪不得经理特意让她过来服务,原来醉翁之意在这。
如果当初不是她的愚蠢,惹上默励承这个魔鬼,父亲的公司也不会破产。
她已经一无所有,他还不满意?
戚乔灵动的眸子里跳跃着熊熊烈火,握着酒瓶的手正微微颤抖。
“默少?不走吗?”趴在默励承身上的女人娇滴滴地发问。
他刚才还一副不耐烦要走,怎么突然又不走了?
这边,朱德贵得寸进尺的咸猪手已经彻底惹怒了戚乔。
“你的手试试再动一下。”
柔软无骨的身腰慢慢贴近他,动作妩媚勾人,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朱少,贵公司曾经和我们有合作,我们对合作方向来都是知根知底,贵公司有多‘干净’,我清楚得很,两败俱伤的场面你也不想看到的吧?”
外人眼里,他们是一副你侬我侬的调情戏码,可此刻的朱德贵却感觉冰火两重天,他甚至感觉到脖子边的尖锐贴着更近了,冰凉渗人。
朱德贵被吓得不轻,蓦然,裤档间,一股异味迅速散开。
戚乔皱了皱眉,迅速起身。
她抽出纸巾狠狠擦了几把,随后扔在朱德贵的脚边,一脸嫌弃。
虽然没有碰到,但她还是迫不及待的想去洗手间洗手。
醉纸金迷的包厢里,没人发现这里的异样。
对其他人而言,戚乔不过是朱少的囊中之物,角落里的这个掌握南城经济命脉的男人,才是他们巴结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