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唐精儿后悔不已,她后悔自己应该乖乖的将那些汤药悉数喝下,而不应该激怒他。身体被撕裂的痛苦让唐精儿几乎昏死过去,她犹如是春日的一片草地,而他是铁蹄蹡蹡的骏马,无力的抵抗让动作变得更加的迅猛起来。
“唔——”猛然的动作让唐精儿毫无招架之力,她痛的一口咬在男人结实的肩头上,让自己不发出那些陌生而耻辱的声音来。而肩头渗出点点鲜血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他依然牢牢的把控着节奏,池子中的水也随着男人的动作涌起一波又一波的动荡。
“求求你我求求你唔——”终于,无法承受的唐精儿绝望无助的哀求着,她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了,可是她那卑微的哀求丝毫没有乞得男人的一丝怜悯,他甚至在她的哀求中一路高歌猛进。
夜很漫长,永无止境的动荡让唐精儿头晕目眩,她仿佛已经无法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存在,男人的强势掠夺让她精疲力尽,直到她最后昏死过去,她才被赐予宽恕。
第二日,当唐精儿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酸痛让她以为自己昨夜是被车轮子碾过,死沉的昏睡让她的记忆发生了断片。在她醒来的一刻,有短暂的失忆,她迷茫的睁着一双大眼睛,可是却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自己到底是谁。
即使过去了半年的时间,她还是无法适应醒来第一眼所看到的东西,在她的潜意识中,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应该是她偶像琼杰特的海报,初中的时候她便将她的海报贴在自己卧室的天花板上,可是现在,她每天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顶大红色的帐子。而每日清晨睁开眼的一刻,唐精儿都会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做了半年时间的唐甄,唐精儿偶尔便会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咳咳——”起身的瞬间,一阵急咳,猛烈的咳嗽牵扯到腹部的肌肉神经,隐隐作痛的下腹唤起唐精儿昨夜的记忆,她神色一怔,犹豫着掀开了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胸口果然又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刺眼红印。
虽然这些印子都是她身上常有,可是每当目光触及这些红印子时,唐精儿的脸还是忍不住的变得滚烫起来,她急忙扯过锦被捂在胸前,可是下腹传来的阵阵异样让她的身体自觉的回忆起那些被欺负的瞬间,每一下都是那么的清晰深刻。
浑身无力的唐精儿挣扎着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却是一件男人的白色衣袍,这袍子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披着一张床单一般,衣袍上的气息让唐精儿的脸上又不由得一阵羞赧。
“你醒了?”忽然,帐子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很快,帐子外的人便把帐帘给挂了起来,原来是唐甄的贴身丫鬟珠儿。
“嗯。”唐精儿忍着身体的不适,有些尴尬的微笑应道。
丫鬟珠儿昨夜一直等她到四更天,以前她都是三更就被人送回来了,珠儿还以为昨晚她出什么事了,正着急着,可是四更天的时候,却看到赵凛横抱着一头湿发的她回来了,先前去的时候身上的衣裙都不见了,身上只裹着一件男人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