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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帮个忙拿一下小雨伞呗,就在我和启尊的卧室床头柜抽屉里哦。”
程丝语的心顿时像被无数刀刃穿透,她没回头,咬着牙说:
“不好意思,你自己去拿吧。”
“程丝语!叫你去你就去!不知道体贴下孕妇?”箫启尊语气极为冰冷。
眼泪,从程丝语的眼角滑落。
曾经把所有柔情都给她的男人……
三个多月前才和她举行了盛大婚礼的丈夫……
作为她腹中孩子父亲的男人……
现在却……
她悄悄擦了擦眼泪,说了声“是,我这就去。”然后快步上了楼。
“哎呀,姐夫……你好凶哦。”
程浅沫故意这么叫他。
并且还刻意加重了“姐夫”这两个字。
她相信,刚到楼上的姐姐还能听到。
箫启尊眉头微皱:
“浅沫,虽然我跟她还没办离婚证,但你以后不要这么叫我了,我与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嗯好,都听你的。”程浅沫眼波流转,俯身钻进了箫启尊的怀里。
程丝语忍受着内心刀割般的痛楚,拿了东西回到客厅交给箫启尊。
她通红并且略显浮肿的眼睛,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箫启尊脸上不由自主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而他的表情,都被程浅沫注意到了。
程浅沫勾着箫启尊的脖子,挑衅地对程丝语说:
“姐,你是打算留下来当观众吗?”
程丝语咬着嘴唇,低头,转身快步离开。
等到她离去,箫启尊轻声对程浅沫说: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怀着孩子,需要好好休息,回卧室睡吧。”
程浅沫愣了一下,撅嘴道:
“你是不是对那个**还有感情?她可是给你戴了个全城皆知的大绿帽啊!”
箫启尊脸色一冷,随即又缓了下来:
“乖,不要乱想,我只是想要你好点休息。”
——
顶层,闷热狭小的阁楼里。
程丝语在床上辗转反侧。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只能下定决心了——
天大的误会已经无法解开,为了保住自己和启尊的孩子,明天就和他离婚,离开这里。
协议都不用签了,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保住孩子。
第二天一早。
程丝语拖着行李箱,刚走到二楼楼梯转角处,就遇到了穿着丝绸睡衣的程浅沫。
“你终于肯滚蛋了?”
程浅沫一边喝着温牛奶,一边得意地看着她。
看到程浅沫这种表情,程丝语忍不住说道:
“从小我就对你好,你竟然在我被陷害的时候趁火打劫,你……你就不怕遭报应?”
程浅沫顿时变了脸色,把牛奶全泼在了程丝语脸上:
“**!你说什么呢!?自己做了那种不堪入目的事,还敢诅咒我?你算什么东西!?”
程丝语擦了擦脸上的牛奶,憋着怒火:
“我说过了,我没做那种事情,我是被陷害的!”
程浅沫用力地把程丝语用力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