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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事实。”他慢条斯理的说,“雪姨,你何时替阮若源生了这么一个可爱的私生女?不知道老爷子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一震,望向她。我的风情与她全不相似,我娇媚却还有几分端庄,她却完全是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可是我们的眉目五官极为相似,若说她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我会毫不迟疑的相信。
她冷笑。“原来你千方百计找到这个女孩子,就是为了扣这顶私通的大帽子在我身上。不过,你白费了心机。这女孩子不可能是阮轻纱,绝不可能。”
他自怀里摸出件东西,慢吞吞递过去。嘴里说:“你不肯承认?好,给你看看证据。”
我斜眼瞥过去,显然,那是我的身份证。
她接过来看了,身子突然颤抖,眼睛里射出愤怒神色。“你想污蔑我,是吧?”她说,“连伪证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件事不是你伪造证据就可以的,那年我一直跟在老爷子身边,哪来时机去挺着大肚子?”
他斜睨她,象看一只落入掌中的小动物。“无妨,我会建议老爷子,让你跟阮轻纱作亲子鉴定。雪姨,你觉得你们是亲生母女的机率有多大?”
她脸色发白。“你不是阮轻纱,是么?”她对着我问。
他截断她的问话。“她不是阮轻纱又是谁?”转头望我一眼,“轻纱,你告诉她,你的身份年龄。”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名字。不过这个名字于我也很陌生。我想了一想,这是说清我身份的最好机会。如果现在不说,闹到了他们口里的老爷子那里去,只怕真相揭穿,我会死得很惨。
于是我鼓起勇气说:“我不是阮轻纱……我今年已经二十一。”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惊怒交集。“你说什么?”眼睛里闪出怒意。
我的手腕疼痛欲裂。他有好大的手劲。
她在对面也象是呆住,眼睛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我只好继续说:“我原来不叫阮轻纱,我叫杜明珠。有一天阮先生让律师找到我,说我是他失散的女儿,要我认祖归宗……”
“那这张身份证?”他指着扔在地上的证件。
“是阮先生替我办的。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把我的生日改第三者岁。可是阮先生说,女孩子都喜欢谎报年纪。”
他暴怒起来,大力把我推倒在地。“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他咬牙切齿。
“我……没有机会。”跌得很痛,可是我不敢起身,只有轻轻低语。
的确没有机会。他见我的时候,泰半是为着寻欢,一心一意要我随他的节奏表现沉醉,哪里愿意听我提起这些事情。
他坐到沙发上,脸色深沉。她也在他对面找个舒适位置坐下来,只难为我,躺在地毯上,不知该不该起身。
他说:“雪姨,是我估计错误,我见你一意想对付阮家人,还以为你想毁灭你**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