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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言一如既往地嫌弃我,被激怒般推了我一掌。
我没站稳,掉进了身后的巨型泳池,几乎溺死。
那晚,宋承言在祠堂跪了一整晚。
等我苏醒,他已经坐上了前往英国的飞机。
此后的十年,我们没有再见。
这些年,我在治疗下已经恢复了部分智力。
但和常人相比,还是显得迟钝。
喂,智障,好了没有。
宋承言懒散地倚在门框,烦躁蹙眉。
思绪回笼,我慢半拍地起身好,好了。
宋承言面无表情地攥住我的手腕,
在我耳边警告待会别说话,要是再让我出丑,你就死定了。
溺水的窒息感再次涌来,我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
好。
今天是我和宋承言结婚的日子。
宋爷爷说,我应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