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夜轻勾唇畔，“乖。”
他吻了吻她的唇，像奖励小动物一样。
茳灵星知道自己逃过一劫，赶忙要从他怀里起来。
他摁住她，“动什么？”
她感觉到他微促的呼吸，像鸵鸟一般窝回他怀中。
回去的时候，茳灵星一路都走不太稳，脚踝和脚背红肿一片。
到家后，她偷偷摸摸在客厅找到了一支药膏，回房抹了以后，倒头睡去。
第二天早上。
饭桌上，卫正廷和孟若坐在桌前，偶尔聊两句。
提到她的时候，男人问：“灵星昨天和段涧相处得如何？”
茳灵星仍旧是那句：“挺好的。”
孟若接过话，跟邀功似的。
“她嘴笨，但两人应该合得来，昨儿个还是段少爷亲自开车送她回来的呢！”
卫正廷默了默，又问：“医院那边呢。”
“顾小姐很满意，说阿夜温柔体贴，是个好男人。”
孟若笑眯眯地说着，看向一旁的灵星。
“你昨天去送汤的时候，碰到顾小姐了吗？”
茳灵星还在回味她说卫夜温柔体贴的话，滞了一滞。
“碰见了。”
没听到回复，她抬起头，那两人静静望着她。
她说：“顾小姐很漂亮，他挺喜欢的。”
卫正廷满意了，孟若也安了心。
茳灵星一口口尝着粥，心里想着：应该，是喜欢的吧？
吃过早饭，她出门，打车去了段家。
在教学了两个小时后，段渺渺被佣人带下去洗澡换衣服。
茳灵星在楼下卫生间换好常服，出来遇上了段涧。
她低头，“段先生。”
男人眉目清朗，“渺渺今天怎么样，没闹脾气吧？”
“她很乖，全程很配合我。”
段涧嗯了声，上前，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茳灵星犹疑，他解释：“你上次上课的薪水。”
当初说好是一次一结，她差点忘记了。
茳灵星将背包背好，双手接过。
“谢谢。”
段涧单手揣进口袋，态度随和。
“昨天回去，没被为难吧？”
她知道他指的什么，摇摇头。
段涧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茳老师，我们加个联系方式。”
茳灵星下意识要拒绝，被他看穿。
他温温一笑，“方便转账，我不是随时都有现金给你。”
她张了张唇：“好。”
拿出手机，加上联系方式后，段涧扫了她全身一眼，最后定格在她的脚背上。
“你的脚怎么受伤了？”
茳灵星一愣，她今天穿的单鞋，脚背上的伤势显露无疑。
男人皱眉，“这么严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他伸手来拽她，她一下躲开。
段涧滞住，微沉的眼看向她。
茳灵星低着头，“不小心烫到的，抹过药了，不严重的。”
他静了几秒。
“谢谢您的关心，我学校还有事，先走了。”
段涧收回手，平静道：“再见。”
茳灵星说的是真话，艺术节快到了，她作为主舞，需要配合其他表演人员走位和练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