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白玉书还是会死吗？
她也一样…
所有人的命运，不会被改变，一开始都是注定的结局。
白玉书见她没有说话，“栀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栀柠声音淡然地说：“没事。”
汪梅：“大小姐，玉书小姐…等先生下来，就可以用餐了。”
宋栀柠走出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是冷的。
恍惚间，脑海里好像听到了吴妈匆匆的声音：“你这个孩子，哪有人大清早喝冷的。牛奶早就给你热好了。”
宋海生跟穿着黑色西装的顾珩，一前一后从楼上走下，“…这个项目，最好紧盯着，千万不能出现纰漏。”
顾珩：“是，义父。”
“小姐，吴大姐跟我交代过，你早上喝冰的，会闹肚子，牛奶已经热好的，喝热的吧！”
顾珩听见声音，阴鸷深邃的眸光瞥了眼，很快又收回视线。
宋栀柠关上了冰箱门，“没关系。”
说着宋栀柠已经坐到了餐桌上。
等到宋海生落座，跟顾珩聊了会，公司上的事。
他才注意到，宋栀柠。
“穿成这样，你校服呢？”宋海生语气冷硬对她说。
宋栀柠拿着勺子，小口地喝了粥，说：“最近我不去学校了，我想先把兴趣班落下的课补上。”
宋海生点头：“这样也好。”
吴梅突然走过来说：“对了，先生，大小姐…前不久，我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说是让栀柠小姐去学校参加什么比赛。”
宋海生：“比赛？什么比赛？”
“我这脑子，不记事，好像是…奥什么数学竞赛。对了…还有…栀柠小姐的成绩单，还有奖品。送来的人说是大小姐没有参加校会，就把奖品给寄回家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奖品，不过都是些没有用的东西。”宋海生将她说得一无是处。
宋栀柠向来已经习惯了宋海生贬低她的话，低着头，没有说话，继续吃着饭。
吴梅继续说：“可不是，先生，那奖品是个小金人，好像是金子做的，闪闪发光的。哎呦，可好看了。”
“我去拿给你们看看。”
很快吴梅将东西拿过来，还有一封文件没有拆封。
吴梅递过去，宋海生犹豫了下，还是放下筷子，拆开了文件。
里面是一张白色很薄的纸。
上面是宋栀柠各课的成绩。
宋海生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成绩，眸光黯然。
脸上的情绪神秘莫测。
奖牌是马扬蹄，手里拿着盾牌长矛的金色骑士，放在了桌上，还是有些重量。
“谁知道，是不是作假。就她的脑子，我还不清楚，脑子里想的都是男人。”宋海生随手丢了她的成绩单。
宋栀柠拿着勺子的手，用了力。
正好落在了顾珩脚边。
顾珩弯腰捡起来，看了眼。
几乎每科都是满分。
他若记得没错，上次的成绩，宋栀柠每门平均都是在四五十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