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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董事长,谢谢你的提醒和忠告,你的话说完了吧,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这是你家吗?这个房产是白家的!
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我外婆的房子。
他啪一声将房产证扔在桌上。
这二十几年,我看你们母女可怜也就一直没有将这个房子收回去。这一次要是你不把孩子给你妹妹,就给我滚出去,我们白家没有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女儿!
呵,他早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好,我走,我大可以在超市过夜,那儿还有空调呢,比家里暖和。
我不会屈服的!
可生活却太残忍,厄运来的措不及防。
我妈病情急速恶化,危在旦夕,急需一大笔钱动手术。主治医生劝我放弃,可她是我妈啊,我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
在我走投无路之际,白董事长来到医院。
他说只要我答应将孩子给白雪,他就会救我妈;否则他一分钱不借。
白董事长,你讨厌我就算了,可你和我妈好歹夫妻一场,你真的要这么狠心?我妈她这辈子都只想着你一个人啊!
他看了我妈一眼,不留情地说:不是我狠心,是你狠心,是你不肯答应我的条件,那就只有让你妈等死。
一个是生命垂危的母亲,一个是还没出生的孩子,我该怎么选?为什么要让我做这样的选择,我宁愿重病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妈;我宁愿白雪她们要的是我的命,而不是我的孩子。
白董事长“仁慈”都给了我半天时间考虑。就在这半天,我妈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医生说如果不动手术,活不过这一两天了。
“苏离,孩子还会再有的,但是你只有一个妈。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你妈死?”
我不能,我在命运面前低下了头,答应了白董事长的要求——将孩子给白雪。
白董事长终于对我露出了笑容,夸我做了个明智的决定,做了一件好事。
不,我是坏人,我卖掉了自己的孩子,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从白董事长的口中,我才知道原来白雪在两个月前就骗邢烈火说她怀孕了,所以邢烈火才那么着急地赶我走,命令我打掉孩子。
白董事长找了个保姆来照顾我,实则监视。
我妈接受手术后病情暂时稳定了下来,我回到食堂上班,却看到了带兵来这儿训练的邢烈火!
他拦住我的道,煞有其事地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来这儿训练?你是不是故意来这儿上班,好博取我的同情?
我没有回答他,将菜盆里的水往他的脚上倒。他连跳几下闪开,但皮鞋上挂了几张菜叶子,很搞笑。
活该!
想不到你这个女人脾气还挺大。
我依然没有回答。
他好像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大步走过来抢过我手中的菜盆。
你要干嘛?
帮助人民群众。
可他的帮助来的太迟了,我已经不需要,也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