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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那种死亡眼神!
错觉,肯定是错觉。
她认识的云细每天只会发脾气,动手,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有深意的目光?
一定是她的错觉。
反应过来后有些恼怒,自己居然被云细一个眼神吓住!
还有,她今天怎么不暴走?
盯着云细的后背,她不甘心的快步越过她,横横的挡在她面前。
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嘴弯带着挑衅的笑,只有云细看得见。
语气又是恳切:“姐,爸爸等了你一天很心急你,你先跟我去书房见见他吧。”
云细拧了拧眉梢。
“滚开。”冷冷酷酷的丢出两个字。
她的确有些生烦了。
身上还是湿漉漉的,还有个没眼力劲的东西一直触她霉头,整个人都变得恹恹不耐。
乔安雅咬咬牙,脸上有一秒的羞愤。
可接着又是欣喜。
果然,云细还是那个云细,依旧能被自己刺激到!
不仅不滚,还故意上前,惺惺作态的拉起云细的手:“姐,你就听我的劝,去给爸爸报个平安吧,爸爸很担心你的,他有高血压……”
云细懒懒的抬了抬眸。
“听不懂人话?”
一把拍开她的手,谁知面前的花儿却是顺势一倒——
一边还惊叫:“啊——姐,不要,救命啊……”
……
饶是云细不屑跟这种弱智东西一般见识,此时也不得不眯了眯眼。
冷锐的视线如刀锋凌厉,又冷又燥又烦有恹。
书房的开门声响起,紧着出现的人当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时候,发出了一声怒意的呵斥。
“你这个逆女,又给老子惹是生非!”
怒声呵斥的人正是云父,云振。
虽然年逾半百,已是中年。但从云振的长相不难看出年轻时的俊隽风韵。
因为事业有成的缘故,他身上有风发的意气,不像其他中年那样秃瓢,染黑的发丝用发胶往后梳的有条不紊,气息稳重。
从他的语气中也不难听出,他对云细这个亲生女儿的失望透顶。
闻言,乔安雅“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膝盖上撞出的一片红肿让她看起来凄惨又狼狈。
脸上还带着“懂事又充满歉意”的神色,她强笑:“爸爸,是我自己摔倒的,不关姐姐的事,我只是关心一下姐姐而已……”
接着,走廊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出来的正是云细的继母朱烟。
“这是怎么了!”语气惊讶,当看清楚大厅的境况,朱烟赶紧下楼。
“雅雅。”身边一阵风过,一股香水味掠过云细。
年过四十的朱烟保养得体,看起来就像二三十岁一样。
几年阔太太的生活,让她养成了一身优雅雍贵的气息,可看到自己从楼梯滚落的女儿,她却失了常态。
看在云振眼里,这就是个为母则刚,却一直隐忍痛苦的苦命女人。
急忙下楼跑向自己的女儿,心疼的扶起她,“你怎么……唉,痛不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