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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栀嘴角的笑意更大了,看着他问:“小北今晚问你的问题,你怎么不回答?”
岑忧时往碗里盛面汤,还是没理她。
姜晚栀更笑了:“该不会还真是黄花大闺男吧!”接着又说:“要不我给你验验。”
……岑忧时满脸黑线:“要真有这便宜事情也轮不到你。”
姜晚栀:“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再说别人能有我技术好?启蒙老师一定要找好。”
姜晚栀不开口还好,她一开口,岑忧时的脸比他刚刚倒在锅里的酱油还黑:“姜晚栀,你确定还想给我生儿子?”
姜晚栀的话说的,好像她已经阅男无数。
实际上,一次实战经验都没有。
姜晚栀:“当然想啊,我一天到晚起早贪黑都在想这事。”
岑忧时被气笑,但没显露出来,只是端着面走去餐厅那边说:“你那嘴皮子给我收敛一点。”
嘴巴子本来就利索,学什么专业不好,偏偏去学法务,现在她打嘴官司都找不到对手。
跟着岑忧时来到餐厅,岑忧时帮她把椅子拉开,她就大大方方的坐下,岑忧时给她递筷子她就拿着,正经的顺嘴问了句:“放没放那种一吃就让人浑身躁热,想脱衣服的东西?”
“你家煮面放这玩意儿?”岑忧时抬眸看着姜晚栀,好好一个女孩怎么长了张嘴。
“放!天天放,顿顿放。”
“别瞎胡扯了,赶紧吃完去睡觉。”
姜晚栀尝了一口岑忧时做的面,夸道:“没想到你厨艺还不错,聪明人果然做什么都行,生孩子肯定也行。”
……岑忧时。
三句不离她的小心思,岑忧时彻底服了,还以为她上次是真想散伙了。
看岑忧时不接她的话,姜晚栀不调戏他了,突然正经的说:“跟你说个正事。”
“说。”
“你把景阳调回来吧!人在那边都要疯了。”
“他还能跟你联系?看来电话得没收了。”
“好歹是你亲堂弟,你还真往死里整?这两天都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
“放他回来做什么?怂恿你离婚?”
岑忧时的反问,姜晚栀刚刚还很旺盛的气焰,不禁愣了一下。
愣过之后,她精神抖擞的说:“你不想离婚的啊!那你早说啊!你把孩子生了不就离不成了。”
姜晚栀的字字句句,好像十月怀胎的人会是岑忧时。
岑忧时淡漠道:“这事你就别想了。”
姜晚栀:“占着茅坑不拉屎。”
岑忧时脸一黑:“谁是茅坑,谁是屎?”
姜晚栀:“我是茅坑,我是屎,都是我。只是没跟你开玩笑,你让景阳回来吧,不然他要真有什么事,你二叔也不能够放过你。”
“不放。”
“你怎么好赖话都听不进去。”
“姜晚栀,你再帮他多求一句情,他就在那里多待一个月。”
“……”
姜晚栀赶紧把嘴闭上了。
没多大一会儿,姜晚栀吃完面,两人就一块儿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