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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他亦多喝了点酒,和衣斜躺在床上。
他点亮了蜡烛,正在看《金瓶梅词话》。
黑衣人在瓦面看到有光,一记『倒挂金钩』,双足勾着檐边,弓身往下看。
“好,今晚就选你!”黑衣人低声说了句,然后一下弹起石子打开了窗户,身子却是推开门快速滚了进去,手中发簪直接快速的朝着冒力的喉咙而去。
冒力听到窗户打开,一下握住了刀很是警惕的看着窗户,但是没有想到这凶手却是从大门进入,一不注意之下发簪又快又准的刺进冒力的喉咙,一股鲜血直标出来!
“啊哟!”冒力一阵抽搐,他想抓那女郎的,但她身子淩空弹起,在半空打了个翻转,快速的退到门旁。
冒力又一阵抽搐,气管被割开已不能叫出声,他眼睛睁得大大,挺了挺就不动!
“死得风流,多美﹗”黑衣人看了一眼金瓶梅,然后用中指醮了些冒力的血,在墙上画起图案来!
那是一只鲜红的蝴蝶!
这边的郭康正在沉睡。
五更时分!
“郭总捕头!”门外有人连连敲门:“不好了,冒力副总捕头给人杀了!”
郭康在梦中惊醒,此刻,他才恢复理智,吴若兰仍是沈沈睡着。
“你…你不要动,莫离房!”郭康焦急的摇醒她:“衙门里出了事!”
他三扒两拨穿回衣服,拿起佩刀:“我马上来,你们请大人去!”
他再轻声吩咐吴若兰:“莫乱跑,穿了出去,你我都不得了!”
天明时,整间衙门的人都围在冒力的房前。
“喉上有血洞,床上有《金瓶梅》,是不是给女鬼…”
一个衙差讲古:“以冒大爷的身手,总不成给人在不知不觉中干掉!”
“又是血蝴蝶!”郭康看了看墙上。
“与王礼廉家的一模一样!”伍知府叹了口气:“一晚死个女的,一晚死个男的,这血蝴蝶邪门得紧!”
郭康悲痛地看着冒力的尸体,这可是自己的同僚。
“凶手在衙门内杀人,传了出去,我这金陵知府还有面?”伍伯棠摇了摇头:“就是十五这天,竟有两宗命案,为什么?”
郭康亦答不出来。
伍伯棠知府终起眉头:“这就邪门得很…第一晚姦杀个女的,第二晚交合时杀个男的…这血蝴蝶…莫非有两个人?”
“会不会是兄妹…或者是夫妻…”伍知府喃喃自语:“郭捕头,你怎么看?”
郭康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他反而『欣赏』墙上用鲜血空成的『血蝴蝶』!
“这也是用手指醮血昼的,照线条来看…”郭康用手比例着:“倒真是像一个人的『手笔』,说做案的是兄妹,也不为过!”
“郭捕头,你要跟紧一点,两条人命哪!”伍知府叹了口气。
郭康站在冒力的尸身前,站了好一会,他不住的摇头:“邪得很!”
中午时分,郭康才赶回自己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