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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多时,距离王府也不过一条街之隔。
只见王府小门下燃着一盏孤灯,一个单薄的身影立于孤灯下,正努力的向自己这边眺望。
陈锡笑,向着那个身影招了招手。
深夜,锐国皇宫。
一名老太监擎着油灯急匆匆的走着,无比熟练的穿行在巨大的皇宫之中。
他无视了所有向他打招呼的侍卫,来到辰帝的寝宫外见一名侍女跪在殿外,正在给香炉添火。
“皇上他睡下了没有?”老太监急切的声音传来。
那宫女点头说:“皇上顽疾复发,方才咳了半夜,这才刚刚好些睡下。”
老太监面露为难迟疑神色,一时不知该不该打扰皇上休息。
“有事就说吧。”寝宫内传出一道疲惫的声音。
老太监跪倒说:“打扰了皇上休息,老奴罪该万死。”
辰帝说:“你大半夜来找朕一定是有要紧事,但说无妨。”
老太监用极快的语速说:“六世子深夜遇袭,幸亏贼子未曾得手。”
辰帝问:“与老六随行的有高手?”
老太监回答:“并无高手,具回禀的消息称是六世子提前准备好了见血封喉的暗器击杀了刺客,这才幸免于难。”
辰帝笑:“这个老六,倒是有些机敏。”
“皇上......”老太监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辰帝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
老太监忍着惊恐说:“六世子遇刺范围内五里的城防都被人调走,而当夜值守的城防偏将已经畏罪自杀了。”
辰帝毫不意外,笑呵呵说:“处理的倒算干净,传朕旨意城防偏将勾结刺客罪无可恕,罚抄没家产,其家眷流放千里,此事便算了了。”
老太监称是,还未退走。
辰帝好奇:“你还有事?”
那老太监从袖口中取出一张白纸说道:“皇上,这首诗是六世子在香怡楼所写,老奴认为要拿给你看看。”
辰帝没做声,在暗中有人走了出来将那白纸接过,检查了好一阵见没有危险这才走入寝宫内。
寝宫内一时寂静,似乎能听到摩挲纸张的沙沙声。
良久,辰帝忽然感叹:“好一个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老六居然有这种本事,朕倒是没看出来。”
老太监说:“皇上,老奴已经托人去查,看看这首诗是否是前人所写。”
辰帝“嗯”了一声:“明日午后,朕要你的准确消息。”
老太监唱喏,跪拜退下。
第二日一大早,李三狗便急匆匆赶到王府,瞧他肩头的露水显然是一宿没睡。
陈锡打着哈欠骂道:“李三狗你这个王八蛋,老子睡的正香你给我吵醒,到底有什么事?”
李三狗神色阴郁说:“锡哥,我昨夜连夜巡查,发现负责城防的偏将已经畏罪自尽了。”
陈锡点头,此事并不让他意外。
李三狗说:“还有我调查过,那名偏将近些日子来与太子一位门生走的颇近,没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