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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举动让全场人皆惊,尤其是庄宁太后,她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女儿会忤逆她的意思,“放肆!这是皇宫,你应该穿龙袍,而不是这不伦不类的打扮。”
“母后说得对,儿臣是皇上,是一国之君,儿臣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易川夏的嘴角挂着一股挑衅的笑,说话的气势如浪涛奔涌。
庄宁太后大惊,但竭力保持镇定,其实袖中的拳头早握得低低响,先是挥袖斥退身后的内侍,正殿里只留下傲玉和青玉,顿时宽阔的大殿一片死寂。“把这不伦不类的衣袍换了,龙袍才是你该穿的!”人退去之后,她一声强迫性的命令。
“儿臣不明白,是儿臣在当皇帝,还是母后在当皇帝。”易川夏扯唇一笑,挑了挑眉,不以为然的样子,然后绕着庄宁太后转了一圈。这个女人可谓野心勃勃,自己的女儿不过是个傀儡,真正操纵朝政的人是她,不过她的治国之方太过差劲,而且她还只为自己的权利考虑,从来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可谓最毒妇人心了。
“你要知道,你今天所有的荣耀,全是哀家给你的!”庄宁太后有些歇斯底里。
“是啊,母后天天为儿臣忧国忧民,儿臣多么的过意不去。这次死里逃生,儿臣终于想明白了,儿臣要学会担当,好让母后安享晚年,是不?”易川夏一边说一边握起庄宁太后的手,亲昵的撒了撒娇,要外人看来,母慈子孝,多么美好的画面。
“什么意思?”庄宁太后的眉头一皱。
“母后以后可以享福了,不用操劳国事,养养花,品品茶,是多么惬意啊。朝政就交由儿臣吧,儿臣会担当起来的。”易川夏朝庄宁太后眨了眨眼,笑靥如花。
傲玉和青玉都听明白了,皇上是要独掌朝政,要把太后手中的权利夺过来。这还是她们的皇上吗?一觉睡醒来,主子似乎是另外一个人。
“你——”庄宁太后的脸色倏地通红,一个野心妇人怎么甘心到后宫里去养花养鸟,“反了你,想剥了哀家的权,没那么容易。来人啊!”
音落,殿门被推开,两个身形彪悍的侍卫持刀而入。
“把她拿下,没有哀家的命令,不许她离开龙玉宫。”庄宁太后一脸的狠厉。
易川夏凭着躯体的记忆,已经知道这两个侍卫是庄宁太后的死士,每次她不听从太后,这两个侍卫就会出现,强行让她执行。今时不同往日了,对付他俩可是绰绰有余,这不三下五除二,两人已被她打得刀毁人伤。
庄宁太后顿时愣住,何时起自己的女儿变得这么厉害?
“母后,该回宫享福了。”易川夏扯唇一笑,走到庄宁太后身边,同时抓牢她的手腕,暗暗使了一股力气,不多一会儿,妇人的腕上就出现了一道瘀青,其实她在暗示,太后若是不从,性命堪忧,接着她笑眯眯地看一眼旁边惊意未散的傲玉和青玉,提高嗓音,道:“傲玉、青玉,送太后娘娘回福宁宫,记得好好地让她享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