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丽质还算见得多。
不老容颜却是第一次。
当真童颜奆乳。
不由得再细看。
他发现，牟婉仪娇小的脸庞虽然乖巧，却若有似无的挂着几丝幽怨。搜肠刮肚，令方子文一度怀疑，这叫欲求不满，是属于深闺少妇的特质。
而且，宽松的体恤被撑得老高，许是吃面易流汗，蒙蒙细汗使体恤紧紧贴着肌肤，更显胸前豪迈轮廓的同时，也能清晰看见两粒精致的凸起。
嘶…
豪放啊！
难道，天赋异禀的女孩都不喜欢被胸衣束缚？太紧、太热，又太闷。
牟婉仪被方子文刚才的目光牵绊，也注意到全家福，不禁伤感失神。
“我爸妈都是教师。那年发大水，为了保护学生，双双溺水遇难。当时，我才七岁，妹妹也刚刚出生三个多月。”
“啊？请节哀！”
牟婉仪苦涩地摇摇头，又说道：“我也做了教师，倒不是继承发扬他们的伟大，而是想知道他们那时候的心情。”
方子文本想问，现在知道了吗？却觉得这句话太过沉重。
便站起模仿学生鞠了个躬，有模有样道：“牟老师好！”
不得不佩服他哄女孩子的本事，牟婉仪散去愁容、忍俊不禁，心情好了许多，“和我妹妹一样鬼机灵！”
她又介绍道：“我妹妹叫牟碧婷，也和你一样是公务员。去年大学毕业就考上了，现在在县政府工作…”
两人边吃边聊，吃完后，又争抢着要收拾洗碗。
无意间，方子文瞥见，牟婉仪体恤的两点凸起处，不知何时浸出来两团水渍，格外显眼。
汗水可不会这样流，难道是…脑海里蹦出个词。
哺乳期！
紧跟着，疑惑又来了。
母婴母婴，母不离婴。
咋就没见到嗷嗷待哺的婴儿呢？
这问题太隐私，咱也不好问，却能好心提醒一下，“我来洗吧，你快上楼去换件衣服。”
牟婉仪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一看，蓦地惊呼，连忙环抱着胸口，羞红脸，一瘸一拐地上楼去了。
方子文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天堂和地狱当真一体，总在诱惑和克制间摇摆，做君子可太难了！
下午。
两人躺在后院的摇椅上，看着满田盛开的向日葵，倒挺惬意。
渗乳事件并没造成多大的尴尬，都是成年人，很快就淡忘了。
牟婉仪似乎难得这样轻松聊天，兴致很高。
就在两人谈笑得正起劲时，牟洪喜回来了。
老支书高龄七十有五，早就不再担任村书记，却仍是整个长青村最德高望重的人。
两腮酡红，是喝了酒。
红里透黑，是不高兴。
村里死了人，又怎会高兴？
听到动静，牟婉仪领着方子文去见爷爷，还主动介绍，牟洪喜的态度却不咸不淡。
“不是说你明天才来吗？”
“老支书，怪我，把时间搞错了。”方子文只好再背一次锅。
却见。
牟洪喜虚着双目，满脸反感，“哼！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