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姜阮整个下午都想吐,开了窗户透点风,那股恶心犯呕的感觉才得到缓解。
快下班前,姜阮还是冲到洗手间去吐了一次。她没想到自己怀孕反应会这么大。
她刚洗完脸,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姜阮接通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了点冷冰冰的金属质感:“在哪儿?”
姜阮回答:“洗手间。”
盛斯年说:“我在地下车库等你,今晚回老宅吃饭。”
“好的,盛总。”
幸好两人每个月回老宅吃饭的次数不多。
盛斯年的母亲一直盼着她早点生个孩子。
上了车,姜阮坐在他身边还有点紧张。
盛斯年压迫感总是很强,像把无形之刃。
男人撩起眼皮,嗓音低沉磁性:“脸怎么这么白?”
姜阮刚吐过,气色自然不会好:“是吗?应该还好吧。”
盛斯年深深看了她一眼:“嘴巴倒是红红的。”
姜阮被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盛斯年冷不丁冒出一句:“姜秘书,不会背着我去偷.腥了吧?”
听起来像是一句随口的调侃。
姜阮不经逗,“没有。”
盛斯年忽然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这几天辛苦,请几天假休息一段时间吧。”
姜阮想了想,正好可以趁着这次假期,去医院做检查。
她不打算去做盛斯年安排的体检。
她得承认,大概是知道结果是怎么样。
她很怕也不想让盛斯年知道她怀孕了。
“好。”
车子停在老宅的庭院里。
姜阮下了车,盛斯年主动搂住了她的腰肢,力道收的有点紧,忽然间,他说:“好像胖了。”
姜阮心里一跳:“最近吃的有点多。”
盛斯年心不在焉嗯了声,“一会儿我妈问起岁宁的事,你不用回答她。”
姜阮说:“好的,盛总。”
岁宁。
姜岁宁。
这个名字从小到大都是姜阮的阴影。
姜岁宁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说的再难听些,他是一个很会算计的凤凰男。
侵吞了母亲的财产,悄声无息将傅家的企业变成了江家的。
不久之后,接回了他的初恋和女儿。
盛斯年和姜岁宁纠缠了很多年。
他不知道姜阮和姜岁宁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盛斯年这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爷最深的深情,都给了姜岁宁。
盛斯年所有的温柔。
全都是姜岁宁的。
盛斯年叫姜岁宁从来都是——岁宁。
叫她只是姜秘书。
姜阮胸口发闷,眼眶也有点酸。
盛斯年搂紧了她的腰,挑了挑眉,“还叫盛总?”
姜阮调整好情绪,声音轻轻的:“老公。”
进了豪宅。
盛母亲热熟络的拉着她的手,“你们有半个月没回来了,怎么感觉阿阮瘦了。”
姜阮笑了笑,“没有。”
盛斯年的手依然充满了占有欲霸道压在她的腰间,他也淡淡笑了笑:“妈,阿阮不仅没瘦还胖了。”
每次只有做戏,他才会叫她阿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