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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喝了酒的总裁比快过年的猪还要难按,而且像是跟我作对,他只让我一个人扶,别人上手他四个字应对:对人过敏。把我给气的,我这年终奖赚的可是体力钱。
我好不容易把他拖猪一样的拉上了车,他倒头就睡,我只知道他住在哪个小区,不知道具体哪栋楼啊!
“任总?任总?”
我把他的耳朵像拧电风扇开关一样扭来扭去,他一声不吭,看来真是睡死过去了。
酒店我是肯定不会给他开的,打小顾总电话已经直接显示关机了,我合计合计,就我家的沙发最适合他。
第二天清晨,我一觉醒来看表:八点半了。
离上班只剩半小时了!迟到可是要扣工资的!
我一个急转身,就把一坨庞然大物踢下了床。
这货什么时候睡上我的床?
任总揉了揉他的头发,睡眼惺忪,发出灵魂三问:“我怎么在你房间?你有没有对我怎么样?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任?”
我叽里呱啦大概给他说了一下他上了车就不省人事然后我没办法只能给他安排再我家沙发上的事情。
“哦,”他打量了一下我逼仄的卧室:“你是还要养男人吗?怎么这样的年薪住这样的房子?”
“我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上大学的费用都是贷款和借来的。当然贷款是早就还完了,但是穷惯了的人,是存款越多越有安全感。”
他的眼底泛起动容,轻轻摸了摸我的头,睫毛颤了颤,应该是想说安慰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到了办公室,八卦源头殷仓管开始大声密谋她打听来的八卦,我正在茶水间给总裁加热东方树叶,想不听到也很难。
“有些人啊,假装总裁女友这么长时间,现在人家正牌女友回来了,还上赶着呢,听说昨天是任总跟他前女友约会,有的人热脸贴人家冷**,非要跟着去。”
“是吗?那是不是她以后没办法在公司作威作福了?”
“看她矫情那样,东方树叶还要加热,一股子穷酸气,怎么能跟沈家大小姐比。”
……
我处之泰然,还尝了一口茶水,嗯不错,是他喜欢的温度。
殷仓管坐不住了:“喂,你假装总裁女友这么长时间了,你都不觉得羞耻吗?”
“你哪只耳朵听我亲口说我是他…”
“殷仓管,”任总神出鬼没的从后面出现:“你很勇敢,敢这么大声的宣传我的私生活,奖励你担任公司保洁半年,工资按保洁发。”
我赶紧把我的东方树叶往茶水台深处推了推。
“少掩耳盗铃,你拿东方树叶换白毫银针的事第一次我就发现了,小样,还想跟你老板斗。”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说起了悄悄话,声音几不可闻,嘴唇有意无意拂过我的耳垂,我整个人的颜色就像刚蒸好的大龙虾。
周围的人看到我们依然如此亲密,纷纷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