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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沛树揉着膝盖说。
老人说着便起身扶起坐在地上的沛树。当沛树抬起头,老人看着沛树的大眼睛愣了一秒钟。
随后两个人一起去捡起地上的书,这也是沛树第一次看见丞屿的名字。
老人拿起掉在地上的借书卡看了一眼,嘴里说了一句“丞屿?这小子!”
沛树撇了一眼,借书卡上有4个名字但她只对这个“丞屿”有了一点印象。老人看了一眼沛树,说到:
“丫头,今儿是爷爷不对,以前从来没骑过自行车,今天练一练没想到把你给刮倒了。”说着递给了沛树一张名片接着说道:“也算咱俩有缘,哪天来我这,海爷给你做鱼吃!”
沛树接过来名片,看见上面写着再抬起头,老人已经骑着自行车扭扭捏捏的上路了。
海琴行里。
“你小子今天有没有好好工作啊。”
“有...”
一个稚嫩的男声回答到
“是不是又偷看书了?”
“这老头子怎么知道我看书的?”丞屿心里想,我都是在学校或者外边背着他看的啊,如果让他看到我偷看书又要说我不好好做琴了。
这时老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随后台灯下一张略微消瘦的脸转了过来,丞屿十几岁的样子,并不算眉清目秀,但是有着温柔的短刘海和白皙的皮肤让人看着很舒服,台灯黄色的光照在丞屿的侧脸上让这年轻的脸上也有了一些坚毅但温柔的轮廓。
“我看看你做的怎么样了?”海爷拿起丞屿面前的一把吉他在检视他的工作成果。
“嗯,还不错,琴头还算直,等你做完了我给你拌一拌,扭一扭就能卖钱了。卖了钱之后,你再给我偷着看书!”
丞屿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低头做自己的事情了。海爷是一名老海员,从7,8岁就一直在海上生活,他一直也没向丞屿透露自己的真名,所以一直丞屿就叫他海爷,而丞屿是一个孤儿,是海爷在孤儿院领养的,那时候丞屿已经八岁,据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介绍,丞屿被警察发现时只有两岁的样子,他被父母抛弃了,身上只有一个字条,上面写了两个字,丞屿。后来就一直这么叫了 ,所以他只有名没有姓,也许这是他父母丢弃他的时候,对他最后的爱吧,期待着捡到他的人更舒服的把自己的姓给予他,传统的思想会觉得这个孩子跟了我的姓便是我的后人,这样他也就能跟这个陌生的人有了一份牢靠的联系。
海爷并没有给予他姓氏,他的原因则是“我已经是个无名氏,是大海给了我一个称呼,我也就没什么能给他的。”二人就是这样的一种结合。
领养了丞屿之后,海爷便开了这家海琴行,丞屿也自然的跟他学起了做琴的手艺,据说这门手艺是海爷在大海上跟一个西班牙人学的,现在已经近乎失传,也的确有很多行家都过来订做海爷做的吉他,说这是精品。丞屿倒没感觉,只是任务性的学着,在上学之余帮着打理这个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