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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昼轻嗤一声:你的工作就是白天陪我,晚上也陪我,江秘书人前威风,怎么到了我面前就经不住折腾,故意的?
她说了一句:许总您误会了,就算没有公司的事,您也不要忘了,下午本家还有一场宴会需要参加,爷爷有话要谈。
她的秘书身份就是许老先生一手提拔到他身边的,老先生才是最高指令,早先就耳提面命,江羡不敢不从。
许清昼看着她,眉心微蹙,意味不明的来了句:你倒是上心,爷爷又找你做什么,让我收心?
他懒洋洋的松开她,随手扯过一条薄毯围住自己,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江羡听见这话,眸光轻微波动,我也不清楚,但许总放心,有什么我都会帮您担着的。
毕竟这个圈子里谁不知道,她江羡的未婚妻名号是假的,是许清昼纵情欢色的挡箭牌。
你担?许清昼笑,隔着烟雾打量她半晌,眼神分不清是嘲讽还戏谑,你拿什么担,就用你这张冷脸吗,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还指望着你能做其他。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清昼的嘴对着她向来刻薄,江羡已经习以为常,也不觉得难堪,捡起地上的衣服囫囵的往自己身上套。
抓过丝袜,是不能穿了,男人禽兽的撕成碎片,也不知那段小姐到底有多差劲。
许清昼看着她,熟练的抖落烟灰,声线低磁性感的唤她:过来。
她抬头,就见许清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这个举动江羡很熟悉,跟唤狗似的,她任劳任怨上前,乖巧的将头伏放在他的膝盖处。
许清昼顺势挽起她微湿却依旧柔顺的头发,隐隐嗅到一股不同以往的味道,长眉轻拧。
新的洗发水?
嗯。
换了,我不喜欢。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就此宣告江羡才尝试过一次的洗发露禁止再使用。
真吝啬。
江羡恍惚一下,倏而想起那款洗发露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山茶之恋。
山茶香。
原来是犯了他的忌讳。
她的脸仍然带着欢愉过的润红,唇抿起来,垂着眼睑看不出什么情绪,我知道了。
许清昼一下又一下的五指穿过她的发丝,动作勉强算得是温柔,透露出来的掌控欲却很强势。
江羡偏头任由他摆弄,渐渐出神,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下耷拉着,余光瞥到他夹着香烟的手。
鼻尖稍微耸了耸,馋了。
他的手有着明晰的骨节,是修长好看的,还套着一枚素戒,虽然款式平凡普通,但戴在无名指上,意思不言而喻。
她和他订婚前他就戴着了,另一枚的主人却不是她。
许清昼觉察到她的视线,不以为意问她:抽吗?
她眨了眨眼看着他没说话,一双因被狠狠欺负过而变得湿润泛红的眸看得人心痒痒。
许清昼将烟从两片薄唇上取下来,还裹挟了浅浅的白雾散在空气中,继而塞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