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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命大,竟挺过了几个月。
可还是被人告发我私自采买堕胎药品,甚至牵扯到后宫两位妃子失子都与我有关。
急火攻心之下,我诞下一个死胎。
窗边徐徐上升的明月,和我在家时的并无一二。
只是,早已物是人非。
3
我们苏家世代武将,在大夏朝进犯之时,爹爹和大哥一身戎甲上阵杀敌。
可纵使爹爹半生驰骋沙场也被沈元朗算计,在战场上和大哥被箭射成刺猬,他们的首级现在还悬挂于城门之外。
二哥只有十六岁,毅然穿上沉重的铠甲上阵杀敌,可周野朝早已内忧外患,腐败不堪。
粮草援军迟迟不到,二哥被沈元朗扣押,足足被折磨了半月才断了气。
周野国自知命数已定,自求割让城池和解。
沈元朗同意了,不过还附加了两个条件:
第一,让苏家唯一的女儿前来和亲;
第二,周野国的所有武将满门抄斩。
我国皇帝昏庸胆小,即刻下令执行,并用最快的速度让我坐上花轿,送去遥远的大夏国。
就这样,我踏着苏家等众多武将家的鲜血,嫁入大夏国。
家仇国耻,我怎能不恨?
可我手无缚鸡之力,又该如何自处。
沈元朗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正捧着一本书静静地坐在窗前翻看。
忽而听得门声响起,一抬头便是他的俊朗容颜。
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衬托的整个人愈发挺拔,皮肤都通透了许多。
我轻呼口气,放下书本微微俯身:“奴婢苏锦年参见皇上。”
沈元朗失神地盯着我,过了好半响才让我起来。
后来在我弥留之际,他抱起我痛哭着忆起这段往事。
他说或是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会栽到我手里。
4
我不同于大夏国的女子像烈酒般刚强外放,而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让人忍不住垂怜。
他只想把我放置在金屋之中呵护,不想让我承受半点风雨。
当天夜里沈元朗就宠幸了我,他每一次发狠的用力都足以要我的命。
第二天我满身青紫地躺在床上,两腿酸软没有一点力气。
我听着沈元朗洗漱后走到屋外朝翠姑姑吩咐:“你去看看她。”
看我做什么?
是死还是活?
可笑的是翠姑姑进来后探了下我的鼻息,扶着我梳洗打扮,喂我些膳食,去拜见了太后和皇后。
她们雍容华贵的脸上写满了对我的不屑,教导了几句便让我跪在宫门外挫挫锐气。
翠姑姑说:“姑娘,您去求皇上吧,他不会放任不管的。”
我微微颔首:“多谢姑姑好意,不必了。”
寒冬的地板凉意渗骨,我跪了大抵两个时辰后被沈元朗身边伺候的人通传。
“娘娘,皇上说既然娘娘膝盖如此坚硬,不若跪到结了冰的湖中央,替他数数还有多少条鱼儿。”
我低垂着眼眸:“是。”
冰面比地板硬多了,也更为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