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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有无数只蛊虫在啃食着自己的手腕,定睛一看,皮肉之下隐隐约约有些许像是蛊虫一样的东西从凤策的手腕往自己的手腕里移动!
“这是血蛏,一种专门用来结生死结的蛊虫。”
凤策声音平静而冷淡。
结生死结?莫非......
血蛏是养在本体里,以啃食本体血肉为生的一种至毒之蛊。养了血蛏的人需日日遭受蚀骨的折磨,通常活不过十年。常人轻易不会将其养在身体里,除非......除非得了不救之症。
前一世皇位之争,朝廷上下分为太子李钰一党和五皇子李致一党,两党势力相差无几,朝中唯有锦衣卫督公凤策处于中立地位。
天下人都知道,大魏宦官当道,谁能得到九千岁凤策的支持谁便是默认的皇位继承人。
两派纷争中不少流血牺牲,唯独锦衣卫坐收渔翁之利,甚至还有好事者传言凤策狼子野心想要谋朝篡位,但是一夕之间年轻气盛的九千岁却突然暴毙,李致及时利用凤策之死嫁祸李钰,这才有了后来君临天下的地位。
而血蛏啃食血肉,同时也能帮本体吸取毒素,凤策很可能就是中了无解的剧毒。
养了血蛏要想延长寿命的,唯有同少女结生死结,少女的寿命便是主体的寿命。而这少女必须为血蛏自己选定,千万人之间难遇一人。
“小雏儿,你的血很甜,本都督的蛊儿们都喜欢得紧。”
凤策望着蠕动的蛊虫半数都进了付春深身体里,将自己的手腕收回,抽出洁白的绢布细细地擦拭着,道:“结此生死结,你我便是同命人了。”
付春深看着皮肤下还在蠕动的蛊虫,杏眼圆睁,小脸更加煞白了。
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和这个老太监绑在一起了?
“本都督只不过大你一轮,怎么就老了?”凤策清冽的嗓音听着却阴恻恻的。
付春深又是一惊,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凤策见付春深这副模样,不觉好笑,道:“记住了,从此刻起,你就是本都督养的一只雏儿。”
“督公可有听说,养的雏儿展翅腾飞一日,就有督公血债血偿之时?”付春深一双杏眼直直的盯着他,眼里溢满杀气。
凤策伸出纤长的手指,饶有兴致地摸了摸她圆圆的小脑袋,笑道:“哦,是么?那本都督的小雏儿可要快快长大。”
凤策起身,穿上自己宽大的蟒袍。
几滴水珠在他错落有致曲线分明的腹肌上滚动,长长的青丝沾了水,散下几缕墨色贴在肉色间,只看侧影,都惊为天人。
“李致这个无能的匹夫,什么也给不了你。把手给本都督,本都督带你走。”
付春深鬼使神差地朝他伸出手。
凤策一把将她从浴池中拉起来,另一只手扯过她的衣服,将她包裹起来后揽进怀里,脚尖一点使轻功飞了出去。
天将蒙蒙亮,凤策却带着她落在了付府的房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