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能不能告诉我，是谁看到的？”
“对不起，指证人的姓名我不能告诉你，只能告诉你，是你的一个学生看到的。”
秦风一笑，终于让自己给找到反驳的理由。
“我的学生，都是未成年人，有法律依据说，他们的证言可以采信吗？”
“呃……”
对方一时语塞，但马上又转换了话题。
“鉴于你和周牟正的关系，我们有理由怀疑你，请你配合调查。”
秦风呵呵一笑，对方开始辞穷了。
“那请问您，我的做案动机是什么？”
“你应该是挟私报复……”
“我和周牟正的第一次接触，是制止了他非礼女孩子，按理说，也是应该他会报复我才对，他又没对我造成什么危害，我为什么会报复他呢？上次我的行为，完全属于见义勇为，我还没有来公安局申报，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有报复嫌疑？您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些大啦！”
秦风分析得丝丝入扣，对方一下理屈词穷。
“把他带下去吧！”
第一次交锋，以秦风的全面胜利而告终，但是秦风知道，这事还不会完，因此他回头对那位警官说：“您最多可以扌句留我二十四小时，否则便是非法扌句禁。”
老何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周牟正还在焦急地等着他。
“何哥，这小子招了没有？”何长官焦躁地挠着头：“这事不好办啊兄弟，你能提供的证言，不便采信，这小子什么法理都明白，而你又没有其他的证据，所以很难。”
“那好，我马上去找其他证据，这事何哥可得多帮忙，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周牟正刚从局里出来，迎面碰上来找他的李胖子。
李胖子被蜇后，听说秦风被带走，赶过来准备落井下石的。
周牟正大喜，忙带李胖子去见何长官。
“你确信看到他指挥过蜂群？”
李胖子摇摇头：“那倒没有，是我一个哥们儿撞到了树，所以被蜂群袭击。可是他只有一个人，没人会为他做证，怕什么。”
何长官面露难色。
“别忘了，正因为所有人都是你一伙的，所以这证言的可信度才会低，因为他们都有趋利嫌疑。”
李胖子听得一头雾水，周牟正也不太明白。
“就是说你们几个是利益共同体，当然不会说对秦风有利的证言，所以他可以质疑你们的证言。”
“这么麻烦啊，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何长官想了想：“只能先多关他一天，你们再去找别的证据，另外，晚上我们加加班，熬他一下，说不定他会招供也有可能。”
“不是说只有二十四小时吗？”李胖子这一点倒很明白。
何长官一笑：“你不会明天早上再来举证吗？”
双方相视一笑，彼此明白。
刚吃过晚饭，秦风又被带进审讯室，超强亮度的台灯光冲他一照，秦风便立刻明白过来，他们这是要“熬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