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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我还不知,柔嘉竟有监工之能。”
燕殊站在半步之遥,手里拎着两壶酒,笑问。
“能喝吗?”
我立刻拍拍胸脯,放出豪言。
“千杯不醉!”
两三口烈酒下肚,我的眼前顿时出现了五个燕殊。
我俩躺在山坡上,微风拂过,我大着舌头问。
“当富贵太子爷不好吗,非跑来这穷乡僻壤当少将?”
他灌了口酒:父皇想让我从基层做起。”
呵,万恶的帝国主义。
我也仰头干了一口,他扭头看我,伸手夺酒瓶。
“你醉了。”
我确实是醉了,竟觉得这燕殊生的眉眼英朗,唇形饱满,格外诱人。
我疑惑的凑上去,嗅了嗅。
“你用了什么牌子的唇膏,还挺好闻,能给我分享个链接吗?”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像是被乌云遮住的星。
对视片刻,我好像受到了蛊惑,一点点向他的唇靠近。
他看着我,冷不丁开口:你不是柔嘉,你是谁?”
我一个激灵,酒醒了。
我打了个哈哈,娇羞的给了他一拳。
燕殊像车轮一样从坡上滚了下去,当场来了个脸刹。
他吐出一嘴泥,震惊抬头。
我也跟着目瞪口呆。
雾草,没人告诉我这永国太子是个弱鸡啊!
四周传来士兵们的讥笑。
燕殊难以置信的盯着我,语带悲愤。
“你当真是弱柳扶风的京都第一才女吗?”
“当然......”
“证明一下。”
我苦思良久,皱眉憋出一句。
“枯藤老树昏鸦,晚饭有鱼有虾?”
他吃了一惊。
我连忙摆手:东篱把酒黄昏后,麻辣干煸四季豆!”
他顿时黑了脸。
我心中暗自叫苦,咬咬牙,拿出了毕生绝学。
“在天愿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燕殊沉默了。
最后,他用难以言喻的神情盯了我一会,转身就走。
我连忙站起来。
“燕少将,什么时候送我走啊。”
他头也不回:后日过午。”
我撇撇嘴,漂亮!
作为一名爱国愤青,我决定在临走前留下自己的足迹。
必须将“XX到此一游”刻在燕殊的脑门上!
当晚,我翻出一小袋药粉,奸笑连连。
这是下午在营里晃悠时,后厨烧火的刘妈给我的。
她说只要一点点,就能要了男人的命。
我喜获至宝,高兴的又添了一碗饭。
营帐里乌漆嘛黑一片。
我一路跌跌撞撞,接连碰倒三个物件后,总算摸到燕殊床边。
正当我颤抖着手将药粉包打开,正琢磨怎么喂进去时。
燕殊忽然睁开双眼。
他盯着我手里的药包,目露疑惑。
“这是什么?”
我桀桀一笑:能送你上天的东西。”
电光石火间,他出手抢夺。
我大惊,手一扬,整包药全洒在我俩身上。
一片白色的粉尘中,我和燕殊没命呛咳。
靠!
这下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