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赵高升正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看网上的视频，果园乡小学的校长何晶晶推门进来。何晶晶见办公室里没有别人，便顺手反锁住房门，走上前去一把搂住了赵高升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这么多天你也不给我打电话，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赵高升伸手搂过何晶晶的腰说：“有你这个小妖精监督着，我连正眼看别的女人一眼都不敢啊，这几天真的是太忙。”何晶晶说：“看在你还算听话的份上，今天晚上我请你吃最新鲜的羔羊肉。”何晶晶告诉赵高升，她听说了一家做羔羊肉非常好吃的小饭店，那个小饭店地理位置偏僻的很，也不用担心被纪检会暗访给查到。赵高升抱着何晶晶两个人亲热了一阵后，他们俩一前一后离开了办公室。
何晶晶所讲的那家小饭店藏在城乡结合部的一条小巷子里，如果没有外人带路一般人还真的是找不到。店眼镜老板四十多岁，戴着个宽边近视眼镜。赵高升他们进屋坐下后不久，眼镜眼镜老板便把一锅喷香的红焖羔羊肉就端上了饭桌。何晶晶用筷子夹起一大块羔羊肉递到赵高升的嘴边，说：“你猜这是羊的什么部位？”赵高升淫笑亲了何晶晶的脸蛋一下，说道：“这不像是羊鞭啊！”何晶晶嗔怒道：“你讨厌！这是羊屁股。来，多吃几口羊屁股，把咱这局长的宝座牢牢坐稳。”赵高升很享受地张开嘴吃着何晶晶喂给他的羊肉。何晶晶又夹起一小块羊蹄，再次送到赵高升的嘴边，说：“宝贝，咱再吃口羊蹄，把咱这手中的权利牢牢抓紧。”赵高升就是喜欢何晶晶这样，每一句话都能说到他心眼里面去。何晶晶拿着筷子在锅里翻动挑拣，嘴里还嘟囔着：“我再给你找块羊头上的肉，我还要在你这领头羊的领导下进步呢……”何晶晶突然“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在羊肉锅的下面她竟然翻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婴儿脑袋来。赵高升也被惊吓的脸色大变，原本吃进嘴里的羊肉，也忙一口吐了出来。
眼镜眼镜老板闻声忙走进房间，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何晶晶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脸色苍白用手指着锅里的婴儿脑袋。眼镜老板恍然大悟，忙解释说：“原来你们是被羊头给吓到了。都怪我事前没有给你们说明，我这羔羊肉之所以特别好吃，那是因为我做的可不是一般的羔羊肉，而是胎羊肉。这母羊是怀胎五个月方能生下小羊羔来，而我这胎羊肉是在母羊怀胎四个月的时候就把母羊杀掉，把胎羊从母羊的肚子中取出来。这胎羊一直都在母羊的肚子里面，从来没有吃过一口羊奶和草料，所以肉质比出生后的羔羊肉质更加嫩滑鲜美。只是这四个月的胎羊头部还没有完全发育好，再加上用铁锅这么一炖，看上去就有点像是婴儿的脑袋了。”何晶晶听得直恶心，厌恶地骂道：“你们这也太残忍了，连怀了孕的母羊都不放过，你们还是人么？”眼镜老板无所谓地笑了笑说：“我还不都是为了能让你们这些当领导的能吃好，吃开心么？农民养只羊不容易呢，如果不是有人肯出高价钱谁会对自己家里怀孕的母羊开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