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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突然响起,我拎起一件睡袍挂在身上,挡住大片风光,赤着脚踩过茸茸的地毯,没发出半点声响。
吱呀——
我打开门,看到男人鬓边的一点白。
蒋林川站在台阶下面,微微仰头看我。
我抱着自己的臂膀,居高临下的对着他。
时移世易。
我不禁笑了,四年前,我也是这样站在别墅里,只不过下面的是我,而在上面居高临下被奉为神明的,是他。
他看着我,久久没说话。
“蒋先生到我这儿,有何贵干?”
“来看看你。”
我嗤笑一声,倒惯会说话的。曾经他呼风唤雨的时候,说话可比这冲多了。
“不必,你可以走了。”
他突然迈着腿上了台阶,和我平视。
我让他滚出去,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在墙上。
我挣扎着,抬脚踹他,却感觉到凉风顺着大腿上来。
他目光沉了下去,突然变得热烈,臂顺着腿弯打横抱起我,捏住了我冻得冰凉的脚。
8
抱着我进了屋。
他身上还挂着暮色服务生的衬衫,男人慵懒的把脖子上的领带解下来绑住我的手腕,将我丢在沙发里。
啧,一个一个的,怎么都喜欢绑我。
我听到门口的声响,知道是许让尘回来了。
就在蒋林川要扯开我的睡袍的刹那,我看见许让尘发红的双眸。
给孩子气坏了。
我叹口气,这回算是被逮了个正着,指定要花出功夫好好哄哄。
许让尘把我挡在身后,对着蒋林川就是一拳。蒋林川似乎不愿计较,只抬头看我,像是无声的在嘲讽:
你也对孩子下手啊。
“你还不滚出去,等着被揍了再横着出去吗?”
蒋林川弯了弯嘴角:“你和当初的我又有什么区别。”
“好得多呢。”
许让尘帮我解开领带,我揉了揉已经破了的手腕,好痛。
蒋林川到底弯了膝盖。
“那酒,我赔不起。”没等我说什么,他便又开了口:“我知道你是暮色的老板,就放我一马吧。”
他的脸上难得闪过羞赧:“我还想活下去,有口饭吃就行了。”
快意在我心中冲撞着,我心中熨帖下来。
他怎样扭碎我的梦想和我的希望,如何戳灭我的生机的,我真是历历在目。
一直都想报仇,可是如今真的看到男人碾碎自己的自尊跪在我面前,我实在觉得无趣极了。
“滚吧,我懒得为难你。”
蒋林川一直是个肆意的人,肆意的在片场横行霸道,肆意的在许多美女中选角,也肆意的践踏别人的尊严。
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听说这次也是跟某个导演的对赌协议输掉了,搞了个一无所有回来。
又是孑然一身了。
许让尘把我塞进浴缸里,我无声地发出自己的抗拒。
他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拂过我的肌肤,卯劲儿揉搓我的脖颈和胸前。
他大抵是觉得被别人碰过了,格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