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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卡的锋利边缘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的合作伙伴惊讶地看着我们。
沈之之愤怒地大声指责我:“宋祁礼,我知道你有钱,但有钱就能这样侮辱人吗?你凭什么瞧不起靳子晟?在我眼里,他虽然贫穷,但比你这种依赖家族的人要高尚得多!”
沈之之的话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我心上。
事实上,我的家族早已破产,我现在的所有资产,都是我夜以继日地工作,一场场应酬中拼来的。
在公司初创时期,我曾为了一个只有几万利润的单子,喝酒喝到胃出血,最终住进了医院。
我如此努力地赚钱,只为了能早日回国与沈之之团聚,我不想让她陷入无尽的等待。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心中的情绪,正准备说些什么,沈之之却接了一个电话。
我隐约听到电话那头是靳子晟的声音。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沈之之便转身离开,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脑中的疼痛再次袭来,而且愈加强烈。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转过头,便看到我的主治医生正皱着眉头看着我:“宋祁礼,你不能总是这样压抑自己,要学会释放情绪。”
我没有回答。
我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自己承担,即使难以承受,也要硬撑过去。
对于医生的建议,我只是苦笑:“医生,请给我开药吧。”
医生摇摇头,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
在窗口取药时,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米非司酮,谢谢医生。”
米非司酮?那是什么药?
我顺着声音望去,正好和沈之之四目相对。
她看到我,显得有些慌乱:“宋祁礼,你怎么在这里?”
我平静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放心,我不是来找靳子晟麻烦的。”
我的话音刚落,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忍住脑中的疼痛,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上,犹豫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身体不舒服?”
沈之之急忙将手中的药藏到身后:“只是小感冒。”
然而,她现在正处于怀孕初期,是最需要小心的时候,怎么能随便吃药?
我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皱眉:“你告诉医生你怀孕了吗?”
沈之之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
“你就是沈之之的丈夫吧?真是的,就算工作再忙,也不能让她一个人来做人流啊!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人流”这两个字重重地砸在我的耳边,我的大脑瞬间一片嗡鸣。
我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沈之之,只见她倔强地抿着嘴唇。
“既然你不让我去陪靳子晟,那我也不会让你如愿以偿得到这个孩子!”
就像有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脑中,我痛得无法站立,向地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