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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张佩纶这番诚肯之言,袁世凯心中甚为感叹。但他不想因已之不光累及初友,去意已决。依然对张公子佩纶谎称曰:家慈重病适逢其巧,莫怪我兄见疑。既承雅提拔,得为爵帅门下客,荣幸之极,岂肯舍他而去?此行半月为期,拜托代向爵帅前禀明原委为幸。
说罢,匆匆揖礼告辞。
其实这件事按照现在去想象,张佩纶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提醒几句也不算啥。根据后来一些事情判断,当时张佩纶的确是很喜欢欣赏袁世凯,当然袁世凯也很尊敬这位张公子,也许这就叫猩猩相惜。否则,张佩纶也不会惶着恐,吃着惊地说这么一大套子话。这张公子是何等样人,若换作它人去找“小姐”,勿论假真,怕是早早地就给开了。
也许是袁世凯过于自清,把这事想复杂了。结果是友人惶然,自己被动,工作也给自己弄丢了。虽然袁世凯与张佩纶两人相处时日短暂,又出了那件令人尴尬的浪当事,可这并没有丝毫妨碍和他们之间情义与继续交往。
张佩纶在他所著《涧于集》中有这样一句描素:从认识那天起,袁世凯就对张佩纶视为叔父:“执礼甚恭”。当时两人相识袁世凯才二十来岁,而张佩纶已三十多岁了,视为父叔,“执礼甚恭”并无牵强。及至后来袁世凯坐镇朝鲜,每遇大事袁世凯也总会致书张佩纶及时汇报请教。
人们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张佩纶和袁世凯两人来说,一个是才华横溢,嫉恶如仇,震悚朝堂的清流党人,一个是那些“正派人”常说的“不学纨绔,玩弄奸诈,出朋卖友”的“大恶人”,这样的两位理当“冰火不容”的人,为什么他们却完美“类聚”在了一起?这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不管怎么着,这次袁世凯是撂挑子不干了。
从天津回至京城,袁世凯前去拜见大哥徐菊人,事情得有个交待。哪知大哥听说是这事儿!很不以为然,埋怨他说,出了事你先跟我说呀。你这是招人诬陷,我去见张公子把事情说个明白。
袁世凯忙说,菊人兄,事情到此为止吧。容我再想想,也许还有出路。另外,这事儿千万别告诉叔父知道,叔父前天又去热河公干。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那咋办呢!大哥徐菊人搓着两手来回踱步。袁世凯也一时沉闷无语,呆呆发楞。
突然大哥徐菊人转过身来说:有了!袁世凯睁大眼睛问:菊人兄有何高见?
大哥徐菊人说:说不上高见。你看这样好不好慰庭,眼下令叔父去旅顺杳无归期,不如趁这当口你去趟南京走动一下,那里有令叔祖,令嗣父的老友部下。南京远离京城远,事情也许好办些。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实在不行,你再回来北京,到那时令叔父已经公干事毕。
“看来也好如此了”。袁世凯喟然长叹,“不过去到南京之前,小弟很想先回趟老家,我想母亲她老人家了!”
主角是从平乱悍将到威逼“四夷”之外交官的小说叫《从平乱悍将到威逼“四夷”之外交官》,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凝血七星所编写的军事战争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三死时袁世凯才四岁,对这位叔祖父根本就没印象,可这些都是大人们平时讲的呀。还有保恒叔,读书读到尽头也不过当了翰林院的“小编”。他们之所后来扶摇青云,位高权重,还不是在那场轰轰烈烈的战场上捞来的,尤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