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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此时屋内,‘阴狠冷情’的季九爷,正慢条斯理地蹲在地上喂狗。
半人高的黑贝,季九爷蹲着的时候跟它持水平位。
他没穿军装,事实上他向来不喜欢军装的拘束,平素穿的多是长衫直缀,清爽舒适。
“这都聒噪一个点儿了,这老匹夫可真能扯皮。”
韩兆斜在门框上,一边远远打量美人,一边嘿笑一声,回头冲赵滨扬了扬下巴。
“唉,这名扬三省的美人儿,果然名不虚传,宁安城里,九成九的闺秀挑不出一两个能比肩。”,说着戏谑的看向站起身的季九爷,“九爷,您也清心寡欲好些年,不如就此顺水推舟收了吧。”
赵滨闻言嗤之以鼻,拿着刷子一点一点给黑贝顺毛,一边怼他。
“你怕是这几个月行军打仗憋坏了,胆子肥了敢拿九爷打趣。”
韩兆撇了撇嘴,回头又看了眼院里,眼里浮现几分惋惜。
“真美,红颜薄命,忒可惜...”
那边季九爷见黑贝吃好了,顺手捡起梨花木雕花桌沿儿上的黑色墨镜,稳稳当当架在鼻梁上。
赵滨见状收了刷子。
便见自家主子捻了腕上的紫金佛珠,长腿徐徐往门外迈了出去。
黑贝溜溜达达跟着出去。
赵滨和韩兆也一左一右跟出去。
下了台阶,季九爷驻足的垂花门内,身长玉立,一袭银白直缀,一手捻佛珠,一手摸狗头,戴着墨镜的眸子看不清什么神情,似是端端正正对着院子里的人。
他没开口,身上压抑不住的冷厉如山侵袭,迫的人不敢直视。
“九...九...九爷。”
顾二老爷磕磕巴巴,哆哆嗦嗦就跪下了,摆足了求人的态度。
“九爷饶命,...我..我那兄长霸道惯了...,与我二房素来不和!如今九爷坐镇三省...,我只有心服口服的,求九爷饶了我小儿的命!”
季九爷没开口,也没动,直直看着前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许是死到临头再无畏惧,乔绾只觉被晒得头昏眼疼,于是半垂着头一声不吭,外人瞧着,纤细的身条倒是比顾二老爷不知有骨气多少。
韩兆啧地一声,环臂戳了赵滨一下。
赵滨眼皮子动了动,上前半步,眼角余光去打量自家主子,墨镜缝隙里,一动不动的视线被遮挡了八成,一时间他倒拿不准主意了。
顾二老爷痛哭流涕的求饶还在继续。
正犹豫着,突然间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递过来一串佛珠,赵滨一愣,连忙双手捧过。
那只大手还没收走,赵滨眉梢跳了跳,连忙从腰间枪套里取了枪递上。
季九爷接了枪,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慢条斯理地上了膛。
韩兆眨眨眼,这是一个字都懒得施舍啊。
赵滨咂舌,最后惋惜的看了眼那抹扶风弱柳般的身影,心下叹息,韩兆说的倒没错,可惜了。
‘嘭’地一声近在耳边,乔绾被晒的头晕,一时惊的脚下晃了晃。
主人公叫乔绾季世延的小说是《大帅今天又在努力讨好夫人》,它的作者是佚名写的一本军事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他静静站了片刻,半晌才抬腿往外走去,轻飘飘扔了一句。“舍得舍得,无舍何来得。”韩兆与赵滨对视一眼,这一刻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听懂,纷纷抬脚追了出去。这一夜,苏城易主,帅府易主。多日战乱后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