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含在眼眶里，欲掉不掉，一副让人想要保护的感觉。
愣着神，看着从一旁来的敏静冲上来对着乐惜灵一通质问。
很显然，面对鸡蛋和卵石相撞，人性总是站在鸡蛋这边的。
楚尔若很快便淹没在众人谴责目光里。
梦境里面的楚尔若张张嘴，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
“什么时候了，你们小姐怎么还在睡？”
外屋传来女子抱怨的声音。
俞问雁甩开敏静的手，三两步就来到里屋，一把拉开床帘。
“楚尔若，今天不是要去看胭脂吗？你怎么还在睡。”
“都日上三竿了。”
楚尔若被乐惜灵吵醒，她揉揉脑袋，想让目光清明些。
“俞问雁，你怎么今日就来了？”
听见楚尔若漫不经心的问题，俞问雁心里有些郁闷。
“明明昨日是你说要一起去看胭脂的。”
俞问雁趴在楚尔若床边，乌黑的长发被一根玉簪盘起来，嘴唇微微撅起。
跟小白一样可爱。
小白是楚尔若养在后院里的一条大白狗，毛茸茸的，很好撸。
没忍住，楚尔若上手揉揉俞问雁的头。
“好，那麻烦俞小姐稍等我一下。”
美人垂眸，一脸温柔小意地看着自己，俞问雁转过头去，别扭地说道。
“行吧，那我吃点亏，勉强等你一下。”
楚尔若洗漱的时候，俞问雁坐在一旁的卧榻上慢慢悠悠地晃着腿。
盯着楚尔若的脸出神。
“你长这么好看，怎么会被乐惜灵给比下去？”
不怪俞问雁疑惑，认明眼人一看就会被楚尔若吸引。
可是京城里面楚尔若的风评一向就不太好。
就跟我一样！
找到一点和美人一样的，俞问雁偷着在心里面美，但是面上还是疑惑地盯着楚尔若，等着她回答。
“谣言兴于愚者，整个京城的女子就属我和她出风头，不打压我？”
楚尔若停顿了一下，眼里含着不屑。
错过了姐，有得是她后悔的时候。
嘴唇上轻轻点上口脂，楚尔若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俞问雁。
不同于昨日红衣的艳丽，一抹淡淡的鹅黄色，更是衬出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娇俏。
俞问雁盯着她头上的点翠看了许久，被楚尔若晃了晃身子才反应过来。
……
楚尔若和俞问雁挽着手，乐此不疲的在一间间胭脂铺和首饰铺。
敏静和俞问雁的丫鬟带着下人跟在身后，手里也是提了不少东西。
一行人走在大街上闲逛，一个闹心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姐姐原来是因为和俞小姐交往才疏远我的吗？”
什么东西在说话？
楚尔若皱着眉头向声源看去。
只见乐惜灵站在那里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楚尔若眯起眼笑起来看她，“对啊。”
似乎是没想到楚尔若会这样回复自己，乐惜灵明显一愣。
接着她身形晃了晃，像是受了巨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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