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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男才女貌,你妒忌人家也不用这样贬低吧!”小个子保安好似有些打抱不平。
“女貌到时还可以,男才到时未必”刘姓黑脸保安凝视着远方,目光有些深邃的道:“那男的脚步虚浮、面相发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
“刘哥,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看面相的高手”小个子保安调侃道,“你这是什么来着的?”挠了挠头,“噢,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刘姓保安挥了挥手,“人都走了,赶紧把他们几个叫过来把外面打扫一下”。
“唉!别人玩浪漫,倒霉的是我们。”几个保安怨声载道的,不太情愿地开始收拾作案现场。
“这就叫做拿人家的手短。”刘姓保安没好气地教育到,“先前不让你们要人家给的小费吧,你们还有意见,现在又来牢骚,下次都不准拿了,谁弄下的让谁收拾。”
“刘队,我们就是说说,就是说说而已┈”这种事情很少的,人家出手也大方,刚才小费就给了200,一人能分好几十呢,都超过了一天的工资了,可遇而不可求啊。
长夜漫漫,在迎接新年的长夜里,对一群来自农村,学历不高、年龄不大的保安来说,更是漫漫。他们因为缺少一技之长,找不到高薪的工作,只能将就着五六百元一个月工资的保安岗位。好在东方集团提供免费的宿舍和工作餐,节省的每个月也能存个三四百元下来,倒也比在家务农强不少。
看着窗外璀璨的灯光,想象着都市令人迷醉的夜生活,保安们也心生向往,但贫穷的家庭按耐住了他们心中跳动的涟漪,好在还可以在嘴上过过瘾,于是每晚的“吹牛会”在这个除旧迎新的夜晚就更盛大了。
在一个四人间里,靠着窗边的单人床上,一个保安正躺着被窝里,安静地听着室友们“谈天说地”,没有向往常一样隔三差五的筹几句,外人看来好似睡着了一般。看此情况,室友们也是放低了声音,控制住不时发出的哈哈大笑。
这个看似睡着了保安,正是那个刘姓黑脸保安。全名叫刘明理,虽然此时他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保安,但在一众保安的眼里也是一个背景很深厚的人。
因为刘明理是一名刚刚退役一个多月,一来就当上了保安队长,虽然也就管理了十来个人,上面还有物业部经理、副经理,物业部上面还有集团行政部,实际上在集团里也就是一个芝麻绿豆不算官的官,但一个月一千多元的工资,在保安阶层来说也是“高薪”了。
而且听说刘明理还能跟集团公司上层人物搭上话,所以在一众保安的眼里也就是一个有背景的人。
事实上,刘明理确实是一个有背景的人,这个背景还不止一个,还真是很深厚。一个是他是集团大老板的独子的战友,与东方集团的太子爷陈庆生是生死兄弟,曾经救过陈庆生的命,他来东方集团也是陈庆生亲自找集团人事总监安排的,你说背景深不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