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这间没有。”
“我这儿也没有。”
“没有。”
......
帽婶儿也已经把右边的两个房间给看过了,没看到人,一时间不由得心乱如麻。
眼看着两个女人冲着房间去了,她想拦着,空口白牙的诬陷一回,又不敢,怕被人说她说谎,胡乱攀咬。
帽婶儿心里焦急不已:这天杀的赵大庆到底在做什么?不是说了要把人带到这儿给办了吗?这人现在死哪儿去了?没见人,她可怎么和大队长跟这一大堆的村里人交代?
“大队长,我们这儿也没有。”
两个女人说着就往外走。
帽婶儿再不情愿,也只能磨磨唧唧的跟着往外走。
随着最后两个房间的结果出来,没有见到刘星晚和赵大庆,再一想帽婶儿先前说的话,刘华兴不由得皱眉看向帽婶儿:“帽婶儿,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人就在这儿偷情乱搞吗?人呢?你知道你这么胡编乱造,刘星晚是可以告你污蔑的吗?”
帽婶儿脸色发白,心里把赵大庆骂了个狗血喷头,面上赶忙大声回。
“大队长,我发誓我是真的看到他们两个手牵手朝着这边来了。他们没在这儿,兴许是去别的地方了,咱们这儿山这么大,林子多了去了,他们往林子里一钻,谁知道他们在哪儿啊!”
“帽婶儿,你自己也是个女人,该知道这样的话对一个女人来说伤害有多大,更何况刘星晚还是个姑娘家,人家现在还有婚约在身,你这么污蔑人家姑娘,把人名声给作践坏了,嫁不出去了,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你觉得刘家会放过你?”刘华兴怒斥。
“你说说你,红口白牙的,看着也是个正经人,怎么一天到晚咧咧的说瞎话!”
帽婶儿被斥责得心里不由得发毛,但她想到自己得的东西,一咬牙继续道。
“大队长,我当然知道话不能乱说的道理,可我是真的瞧见他们一起往这边来了啊!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刘星晚家瞧瞧她在不在家,她要是不在家,就说明我没说谎!她是真的跟赵大庆偷情去了!”
“那她要是在家呢?”刘华兴反问。
“她不可能在家!”帽婶儿笃定。
“你就说她要是在家怎么办?”刘华兴逼问。
想把他拿来当枪使还不付出代价,未免想得太美!
“她要是在家,我任凭大队长处置!”帽婶儿咬牙道。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大家跟我走,去刘星晚家!”大队长当即决定。
一群人呼拉哗啦的就朝着刘星晚家去了。
他们走了之后,刘星晚拎着赵大庆从荒屋边角上的阁楼上跳了下来。
这荒屋是个高大的格局,虽然就一层到顶,可为了不让屋子显得那么高,空荡,在屋子上半截做了一层吊顶,那阁楼矮小,以前有人住的时候都是用来堆杂物的。
虽然大小也能藏人,可是没有梯子根本上不去,而荒屋荒废多年,早就没有楼梯了,所以刚刚大队长他们才没想到要搜查阁楼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