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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
当然,我是她们所有人的朋友,也是她们当中的一员,平时遇到了,年龄与我相当的会笑着叫我一
声菲儿,年龄比我小的,则亲热的挽着我的胳膊,叫我菲姐。
很明显,我在圈内人缘很好。
但最开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严序送我去读书的时候,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他给我买公寓,送珠宝,带我参加各种酒会、拍卖会。
所有人表面客套,因为畏惧他的实力。
背地里对我诸多暗讽,实则既瞧不起我的出身,也瞧不起我这个人。
她们都说严总被下降头了,为了个不入流的饭店服务员,连安娜小姐的面子也不给。
程安娜,不仅是恃靓行凶的美艳大明星,还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我记得那会儿我还在学服装设计,晚上被严序带去参加一场酒会。
他在酒桌的生意场上攀谈,神色淡薄。我因为肚子饿,经他许可,独自下楼去自助沙龙拿点心吃。
程安娜便在此时,摇曳生姿的走过来,将一杯红酒「不小心]洒在了我身上。
「对不起。]她笑容明艳,没什么诚意。
「没关系。J我息事宁人,不愿惹事。
然而紧接着,她纤纤玉指又接过身旁一位富家千金递过来的红酒,从我头顶浇了下去。
她唇红齿白,笑的明目张胆:「现在有关系了吗?小翠。」
周围哄堂大笑。
我知道,即便我穿着价值不菲的礼服,戴着价值不菲的首饰,即便我妆容美丽,因上过礼仪课仪态
大方,骨子里仍摆脱不了我原叫小翠的事实。
所以她们笑的时候,我没有笑。
我转身拿起桌上一杯红酒,迅速的从程安娜头顶浇了下去。
[现在还是没关系,安娜。」我笑道。
没人料到我会动手。
毕竟在她们眼中,我出身卑微,只是严序心血来潮的一个玩物罢了。
甚至他们暗中开了个赌局,赌严总什么时候会玩腻,将我给甩了。
程安娜厌恶我,因为她家与唐依有生意上的往来,彼时严序的外公严鹤瑛老先生还活着,与她父亲
有意联姻。
严家同龄的小辈,长孙严育已经结婚,老二定居国外搞学术,老三严凯伦a风评不好,是个浪荡
子。其余几个不受重视,放眼望去,自幼在外公身边长大的严序,最受瞩目。
严序原本姓邵,父亲是台湾人,后来***去了澳洲。
四岁时父母离异,母亲带他回了国。
严鹤瑛有三个儿子,却只有他母亲一个女儿。
回到严家不久,他母亲患癌去世,之后严鹤瑛便为他改了姓,带在身边当亲孙子养着。
彼时风平浪静的严家,还未意识到什么。
直到严序留学回来,以股权渗透唐依,在老爷子的默许下,手段狠厉拥有了集团最高的决策权,严
家人才后知后觉,老爷子的心思早就昭然若揭。
正因如此,严序是程家联姻的必然人选。